“哈哈,終於讓我悟透了。”一個穿著破漏灰色長袍胡子係著小辮子的老者推門而出。
“孫老還是這麼豪放不羈啊”李江海看到門裏有人出來,頓時心情愉快地說到。
“江海啊,你這大閑人是不是因為沒意思,所以來找我來啦。不過你也知道,我可是個悶葫蘆”孫建偉玩笑道。
錢顆有些詫異地看著自己的老師,又摸了摸自己圓滑的腦袋,似乎不懂,平時很嚴肅的一個人,今天居然能當著自己的麵前開玩笑。
孫建偉無意瞥見了錢顆的神色,於是正了正姿態說道“江海,我今天還真的是沒什麼時間招待你”
聽到孫建偉這麼說,李江海頓時又急切道“這次找您花費不了您太長時間的,並且這次卻是是有急事。”
孫建偉愣了一下,也大概猜測出他確實是真的有難處。於是便說對他說道:“好,你李江海若是有難處,那我孫某可定不會袖手旁觀的。”
李江海道,“那就先謝過了”
“客氣什麼,說吧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
“您看,這是我的小兄弟,想在您這討件裝備”李江海指向白起。
“哦?!”孫建偉這才看向眼前這李江海帶領過來的‘小兄弟’
“正是在下,我因為救母心切,所以這才對您多有打擾”白起謙遜地看著眼前有些不修篇幅的老者。
“就是你這小娃娃要討一件裝備嗎?實話和你說,就在剛才,我恰巧悟透了煉製鎧甲的一種的方法。不過我憑什麼要幫你呢?”孫建偉摸著自己已經編成小辮子的胡子,饒有興趣的對著白起說道。
“白起這裏確實沒有什麼夠讓前輩看的上眼的東西,告辭”白起白起飽含歉意的看了李江海一眼,轉身離去。 並不是白起沒有禮貌,是因為時間不等人啊!這裏討不到裝備,隻能再去別的地方找找了。
“您看,這”李江海攤開雙手對著孫建偉尷尬道。
“哼!”孫建偉沉悶地 低哼了一聲。
已經走到門口的白起怔了一怔還是走了出去。
“我這兄弟的脾氣是有些暴躁了點,可是他真的急用啊。”
李江海自然是看到了白起的動作,無奈一歎。
孫建偉本來就氣憤地捋著胡子,聽到他這麼一說,險些將留了大半輩子的胡子給拽了下來。“這特麼還是暴躁一點,要是我們口中暴躁的人發怒,那還不屍骨成山血流成河了!”
“咳咳,這倒不至於孫老您就幫我這一次吧。就當是幫幫你老兄弟我。”
“錢顆,看到我吃癟很好玩嗎?”孫建偉沒有回答李江海的問題,而是看向了自己徒弟。
“嗯嗯,好……”錢顆低著頭順著自己師傅的話就說了下來。隨即錢顆意識到了什麼趕緊改口“一點都不好看,不好看。”
孫建偉看到自己弟子低著頭擠眉弄眼的模樣氣就不打一處來,所以問了一下,希望自己的徒弟能夠給自己的麵子抹回來一點。沒想到這寶貝徒弟給自己回了這麼一句。頓時火冒三丈。
“看來你還是煉鋼煉的少。去,罰你今天去給我打造一件裝備,一晚不許睡覺。明天我要是看你還沒有完成,那你就半年之中天天晚上不用睡覺了!”
錢顆急急忙忙地便去了煉房,他也明白自己師傅是要幫這個忙了。同時也明白,自己若是真的完不成,那麼自己悲催的日子也就來到了。
李江海詫異地看了孫建偉一眼,而且眼中的詫異逐漸變成了感激。
似乎是感受到了李江海的目光,孫建偉淡淡道:“不用這麼看著我,如果沒有你,我用了幾年也不可能在這個城中紮根立足。”
“這些都過去了提它做甚。”
“是啊,對於你來說你或許一直沒有放在心上,但對於我們這些人來說卻不吝於雪中送炭!”孫建偉感慨道。
聽出了對方言語之中的感激之情,無言以對的李江海隻能悻悻地回了一句“老哥哥謬讚了。”
“咱們去看看我那位大弟子的成果如何?”孫建偉轉移了話題,可以看的出他並不想在這上麵有太多的闡述。
畢竟就是因為此事而來,所以李江海也並不矯情。抬步用手推著孫建偉就向煉器房走去。
“看你那急赤白臉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欠了你多少銀子也似的。”
“我是等的起,但我那小兄弟等不起啊。”李江海嘴裏說著,手上也沒有停止了動作。
兩個人推推攘攘地就進了煉器房。這一幕正好被從他們旁邊經過的一位弟子看到。頓時凝神思索起來,過了一會兒,口中喃喃道:“怎麼看怎麼像新婚之夜新郎迫不及待地推新娘那一幕啊。”當然了這句話猶如蚊呐,若是讓孫建偉聽到肯定會氣的嘔出一口鮮血。恩,不止是氣的,還有一半是惡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