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他怎麼了”?白夫人此時的心更加的慌了。現在起兒就是她的命根子啊!
“他隻是昏迷了,不過…”孫滿裏沉默了一下。“唉,咱們還是到房間裏去看看吧”,
“好”白夫人不再遲疑,急匆匆地朝著房間走去
白夫人來到房間,看到白起躺在床上蓋著薄被均勻地呼吸著,此時懸著的心才算落了下來。
這時孫滿裏走了也走了進來,“藥師說沒什麼大礙,應該是勞累過渡才導致暈了過去。不過他身上的傷疤肯定是消除不了了”。
“他受傷了”?白夫人剛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
“對,傷的挺嚴重的,不過現在都包紮好了。隻要別劇烈運動,撕裂了傷口,養上半個月。傷口也就好的差不多了”。孫滿裏安慰著白夫人說到。
“傷的那麼嚴重,到底怎麼回事,您能和我說說嗎,哦,您坐,我去給您倒杯水去”。這才意識到還有客人的白夫人,起身去到了廚房。不一會便端著一壺茶來到了房間裏麵。她轉過頭又看了看白起,看著正在熟睡的白起,估摸著他一時半會也醒不了。
“您和我說說,今天發生的情況,謝謝了”,白夫人看著今天勞累許久的孫滿裏說到
孫滿裏拿起木杯,喝了大半杯水才放下水杯說到“今天你們白起,背著背囊來到我家,想要將背囊裏今天心挖的草藥於我換取一些錢幣……就這樣,我們來到了藥店。對了,這個給你,這是在給白起包紮時,從他的懷裏拿出來的”。孫滿裏懷裏掏出一個青色泛光的球體,說圓吧它又不算太圓,說不圓吧它也有幾分圓的模樣。孫滿裏一個普通人當然沒有見過真正的魔獸,更加沒有見過魔獸的本命珠!
然而放在白夫人的麵前她卻一眼便知道這是什麼東西,“難道說白起殺了一隻魔獸”?白夫人卻是驚訝到了,畢竟以他的威能能殺死野獸都很困難。不過這些都是心裏活動,孫滿裏接著又開始講解起來。
白夫人越聽越內疚,尤其是談到白起受傷情況時更是控製不住地落下了淚水。白夫人
稍微調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失控的情緒,對著孫滿裏說到“今天真是太感謝您了,說別的就有些見外了,今後白起就是您的幹兒子,要是他不孝敬你,我這做娘親的第一個不幹”。白夫人與白起經常聊天,自然知道眼前這五十歲的老人,男人膝下無兒無女。
“做幹爹就不用了,以後有時間讓你家白起多看看我這糟老頭子就可以了,行了,現在都這麼晚了,家裏也沒有鎖門,我就先回去了,如果有什麼事情招呼我老頭子一聲,我這把老骨頭興許還能有點用呢”。孫滿裏放下水杯起身就要朝著外麵走去。
白夫人看到他要走,趕忙勸阻說到“您等一下,我把您墊付的銀幣還給您,已經麻煩您這麼多了,怎麼還好意思讓您墊付”。
“沒關係,白起不是還留在我那不少草藥呢嘛,剩下的就當我這個孫叔給他的禮物吧,不過這個禮物送的,,”孫滿裏搖了搖頭走了出去。
“孫先生,等我的起兒醒來,我帶著他去一起去看你”。白夫人對著那已經拐向轉角的孫滿裏喊到。
待得孫滿裏走遠,白夫人搬起一個木椅來到了白起的床前。她輕輕掀起被子的一角,
看到了那全身裹著白紗布的白起,眼淚又不爭氣地滴落下來。
就這樣,白夫人一直看著自己的孩子。第二天……
“呼,怎麼還睡著了?”俯臥在床邊上的白夫人揉了揉惺鬆的睡眼。抬頭看了看,“起兒人呢”白夫人此時脆弱的神經已經快要支撐不住了。
“母親,您醒了呀”。早早便蘇醒的白起剛剛恰巧從院裏進到屋內。
“你怎麼起來了?趕緊去床上休息,聽話”。白夫人焦急說到。
“我沒問題,您別擔心”。白起對著母親說,白起雖嘴裏這樣說,但還是乖乖地來到了床上。
白夫人寵溺地看著白起緩緩地說“咱們這個家,都由你一個人承受。昨天是為娘的不對,答應了你去山裏采藥。為了多賺一些錢幣,讓你身處險境。我在這給你道個道歉”
至於因為什麼原因致使白起傷成這樣的白夫人卻是不問了,因為她知道白起選擇了修真者這條路,必定曲折並充滿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