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還是很驚訝。
包括奶奶的砍價技術，許小小：厲害，努力學。
周庭軒：奶奶說這樣能省不少錢。
然後奶奶跟他們說砍價的技巧，怎麼試探工作人員的底線。
不要覺得不好意思，老板要是覺得真的不能賣你，肯定是不會賣你的。
要是你都知道老板虧損了，但是老板還是肯賣。這個時候就要看自己的處境，要是沒什麼困難，這個東西不是必要的，就不要買。
因為老板的“…氣”可能都在這裏麵了，你買了，那就會欠他的。
但是呢，你要是自己的日子都過不好就不要推辭了。
這種呢，可能是老板撈你一把。
“奶奶，那我買東西……”
“不要擔心，你們能看出來的虧欠，那就是一個坑。”
“我問你，你覺得一根火腿腸五毛錢，值不值？”
“值。”
“你覺得老板虧了嗎？”
“虧了吧，平常一根要五毛錢。”
“沒虧，你們看，這種你們覺得有點小虧的，其實老板不會虧的。但是你們看得出來的虧，肯定是有點事情的。知道了嗎？”
“知道了！”周庭軒和許小小齊聲回答。
周庭軒帶著許小小去買自己想吃的。
奶奶在後麵小小的笑著。隻是這個小，讓人感到無限的淒涼，下一瞬又消失了。讓人懷疑是錯覺。
剛好回頭看到這一幕的許小小在多年後才明白奶奶這個笑，是多麼的痛苦。
但是當時，她什麼都不懂，隻是大喊了一句：“奶奶，走快點，我們要去結賬了。”
“好。”
先不說這些。
反正這個寒假，周庭軒和許小小在這裏簡直是玩瘋了。
他們早上吃完早餐就出門，玩遊戲，有的時候帶作業去到老年服務中心的隔壁，沒名字，就一棟樓。
那裏很大，一共六樓，一樓是各種玩的娛樂設施，二樓是影視劇和遊戲廳，三樓是滑滑梯，充氣球的樂園，四樓是各種樂器室，五樓是做作業、上課的地方，六樓是圖書館。
這裏的五樓默認是孩子的世界。
孩子們可以自己帶書包來這裏隨便找個教室自己坐。
考慮到孩子的習慣，這裏的教室不大，但多。
周庭軒和許小小有時候會帶上作業過來一起玩，玩夠了就上五樓寫作業。
經過幾天的相處，他們成功打入了那天率先和他們說話的男孩子的內部。
他們形成了一個新的小團體。
主要是李少哲、朱源、郭芷童周庭軒、許小小。
他們的都不是那種隻玩不學的人。
都是玩的差不多了就開始學習的人。
但是朱源的成績就非常好，他是那種看過就記住的人。
有一次，李少哲捏了捏乖巧可愛的周庭軒的臉蛋：“怎麼回事啊，看你那麼聰明，我還以為你會是打敗他記憶裏的第一人呢。”
周庭軒不好意思：“比不過，源哥太厲害了。”
許小小看了看李少哲，又看了看周庭軒的臉蛋，還是沒忍住哼哼了起來。
李少哲就問：“怎麼了？”
“少哲哥，你說話就說話，別捏他臉，他臉都紅了。”
李少哲投降狀，“好好好，沒愛了是吧。”
大家都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