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領邊的村落的村民們麵麵相覷,對於雪山他們世代都是抱著敬畏和崇拜的心裏去對待。聽到漢子的話,這些村民都撲通跪在地上,朝著大雪山一拜九叩。
雪山下的原住民祖祖輩輩都在警告後代:“雪山連著地獄啊,去了就回不來了。”
這次事件也因為雪山裏頭的東西再次被積雪掩蓋,勘察工作不得不停止。因此也把這次編號為“七六三八獵鑰王”的工程事件,暫時封檔。而那些失蹤在長白山裏的人,很快也被人們遺忘了。
一九八零年,中央軍區把一個班的士兵給留了下來進行任務分配,當時李餅也在裏頭。
李餅所在的班是他們整個軍區營地的一把手精英,一般隻有非常重要的任務才會讓他們執行,在營地裏,他們也被其他班的戰士稱為“獵手”。
這回上頭讓他們這個班的人分成兩撥,一波和生物學家彭加木先生這些專家進入羅布泊考察,一波就是去黃河下遊一個原始叢林密集,基本沒有任何信息記載過的小村莊——嘎拉姆。
嘎拉姆全村似乎隻有不到一百口人家,當時李餅就被分配到了去嘎拉姆的隊伍裏,而自己的弟弟李鐵和兄弟周寶子則去了羅布泊。
兩個任務同時進行。
接到任務的時候,大夥兒都不知道具體要做什麼,隻知道服從命令。
任務來得著急,早上接到通知,中午他們就已經收拾好裝備坐在車裏出發了。
車子搖搖晃晃,把大家的好奇心搖得更甚。
和李餅關係比較好的張娃子性子素來有些像脫韁野馬,他忍不住嘀咕了兩句:“一個小村旮旯的地方,那些專家過去研究什麼?而且挺奇怪的呀,為什麼去一個小村莊回去就能升軍功呐?”
大夥兒也亮著眼睛齊齊看向同行的班長。
想當初這“獵人”班裏上刀山下火海執行過多少次危險的任務,做得好大多都隻是表彰一下,很少會提到升軍功的事情。
這承諾一打下來,大夥兒心裏一會兒飄高,一會又揪著,總覺得這趟兒去的並不是什麼小村莊,而是地獄。
他們探頭出去看前邊負責載專家們的車子,又期待地看向班長。
班長是一個老兵疙瘩,執行的任務多了,也是第一次這樣稀裏糊塗執行這種看似簡單,卻猜不透的任務。
他壓低聲音,對那群跟著他出生入死的兄弟們說:“你們別問俺,俺和你們這些噶娃子一樣都是稀裏糊塗的。不過我問過連長,連長一臉嚴肅地叮囑我讓你們不能和村民對話,不能吃他們的東西,更不能碰裏頭帶有香氣的物品,負責保護專家取樣就可以了,記住了沒有?不要再嚼舌根了,在軍隊裏要讓其他領導聽到,回去你們吃不了兜著走,都把好奇心給關上,服從命令,服從命令懂不懂!”
大夥兒麵麵相覷,進入村子後不能和村民接觸這些要求是從前從未出現過的,不過既然上頭都這樣說了,大夥兒隻好把心給提到了褲腰帶上,捏一把冷汗,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