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柱子啊,娘求你了,媳婦都要生了,咱回家吧。”
農村的某個院子裏傳來一位老太哭喊聲和嘈雜的打牌聲。
這是村裏小超市的後院,80年代很多懶漢經常聚在這裏打牌。
牌桌上,一個叼著煙卷手裏握著撲克牌的男人打趣道。
“張二柱,你娘都叫你回去了,明天再打吧。”
其餘人聽見男人說的話,也都笑了。
這時叫張二柱的男人抬頭,眼裏全是紅血絲,一把推了老太太一下,轉身又看向幾個打牌的人。
這把幾個人嚇了一跳,這幾個人本就是村裏有名的懶漢,一天到晚什麼也不做,幾個人天天密謀在牌桌上出老千。
“嗬,幹啥啊二柱,嚇我一跳,你都沒得輸了,去,回家吧,咱幾個接著玩。”
說話的叫曹虎,村裏人都叫他大虎,人長的又胖又醜,一臉的橫肉,一看就不好惹。
旁邊幾個人也附和道。
“就是就是,跟你娘回去吧。”
這時張二柱攥緊了手裏的牌。
“俺還有俺媳婦,這把我輸了,你們把我媳婦帶走。”
張二柱的媳婦是村裏有名的漂亮,以前張二柱家裏還有點錢,三頭牛就把媳婦娶過來了!
身後張二柱的娘一聽要把媳婦賭了,坐在地上大喊大叫。
“活不了了,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孽種。”
幾個懶漢對了個眼神。
大虎點了根煙,把手裏的撲克牌放到一邊衝著張二柱說。
“二柱,不是我說,你媳婦馬上要生了,俺們要你媳婦幹啥?給你兒當後爹啊!哈哈哈。”
張二柱明顯跟平時不一樣,完全不顧身後哭喊著的老娘衝著大虎說。
“俺家還有三間瓦房。”
大虎也楞了一下,農村人沒事小來小去的賭一賭,沒想到這張二柱能拿房出來賭,他們這些懶漢,房屋一間地無一壟,正好對了他們的下懷。
大虎沒猶豫,一口答應了。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張二柱,洗牌吧。”
老太太一聽,房都要讓自己兒子賭出去,一下就急了,嘴裏一邊大喊一邊朝著牌桌撞了過去。
老太太用了全力一頭悶上了牌桌,可卻沒有痛感。
這時,院外進來一個男人,不緊不慢的走到老太太身邊,扶起了老太太。
“老太太,別想不開,你兒子是讓賭鬼附身了。”
桌上幾個人也看傻了。
麵前這個男人看起來也就十七八歲,一頭白發,身穿長袍,長相像女人一般清秀,說是從古代來的也不為過,聲音輕飄飄的直鑽人骨頭,農村人哪見過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