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雨生龍之介看著站在河畔中央的吉爾•德•雷,“就拜托你來個能讓神都嚇到的犀利吐槽吧!”
“好好期待吧!龍之介!”Caster激情回應道,“你就看好這最酷的表演吧!”
“真的?我很期待啊!”
回應完禦主,他掏出了寶具螺湮城教本開始念咒語。
一股漆黑不詳的魔力流入河中,使平靜的河麵掀起陣陣波瀾。
“接下來,就要發生非常有趣的事情了吧?”
......
夕陽西下。
韋伯沉默地跟在伊斯坎達爾後麵。
“你怎麼一聲不吭?”
“沒什麼,我隻是覺得你很無聊。”
“什麼嘛,你還是閑的沒事幹啊,那就別裝腔作勢,來一起玩這個遊戲…”
“不是!”韋伯打斷了Rider的話,“就算靠你這種常勝將軍贏得了聖杯,我也沒有什麼好自豪的。
“還不如和Assassin締結契約,還能體現一點價值呢!”
對於他這種自怨自艾的話,征服王倒是沒放在心上。
“我覺得這很有難度,可能現在你已經死了。”
“那也沒關係!我死在我自己的戰場上,也不會有任何怨言!我就是抱著這種想法參加聖杯戰爭的!可現在……”
“你這麼說也沒用啊,”伊斯坎達爾無語的看著自家莫名生氣的禦主,“如果你想對生命許的願望是能讓我也為之著迷的宏願,那我征服王也願任你驅策。
“但誰叫你的願望隻是想長高一點點。”
最後一句話直接讓韋伯破防了。
“別擅自決定我的願望啊!”
“不用那麼著急,”揉了揉韋伯的頭,“反正,這場聖杯戰爭也不會是你人生中最大的舞台。”
“你說什麼?”
“早晚有一天,你會找到真正讓你為之自豪的人生道路,”語重心長的對韋伯說,“到那時,就算你不願意,你也要為了自己而戰。
“等到那個時候,你再去尋求自己的戰場也為時不晚。”
“無法接受這個契約的,應該不隻有我吧,”有點被激勵到的韋伯生硬的轉移話題,“你應該也不滿意吧,居然是我這樣的人當你的禦主。
“本來要是和其他更強的禦主地結下契約,就能贏得更輕鬆了。”
“是啊……”
拋開其他不談,Rider也十分讚同韋伯的觀點。
他仰望夜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然後從韋伯的背包裏拿出了世界地圖,拿給他看。
“來,小子你看,”伊斯卡達爾為他指了幾個地方,“這是我所麵對的敵人。
“你在這敵人邊上,把我們等比例畫上去吧。
“要把我們畫在同一排,方便比較。”
“這種事…”
“辦不到嗎?在我們即將麵對的敵人麵前,無論是你還是我,都不過是一個極小的點。
“這樣的我們互比高下,又有什麼意義?”
“所以我才熱血沸騰,”征服王慷鏘有力地說著,“太弱?太渺小?那又怎麼樣?
“我的宏願,就是在將來以這比沙粒都要渺小的身軀,淩駕於世界之上!
“這胸腔的轟鳴,正是征服王應有的心跳聲!”
“也就是說,禦主怎樣根本就無所謂嗎?
“無論我如何弱小,對你來說根本就不是問題。”
“你怎麼會得出這種結論?”伊斯坎達爾有點疑惑,平時挺聰明的禦主怎麼突然傻了,“你這自卑的性格,正是霸道的先兆啊!
“因為不管你嘴上怎麼說,也都明白自己有多麼渺小。
“你在知道這一點的前提下,還在不知天高地厚的挑戰更高的高度。”
“你這可不是在誇我,是在嘲笑我。”
“沒錯小子,你是不折不扣的傻瓜,”Rider肯定了韋伯的說法,“你的欲望超出了自己的界限。
“我有句話叫榮光近在遠方。
“在我當時那個時代,那是人生的原則。”
“所以你才像個傻瓜一樣,一個勁地往東邊遠征嗎?”
“沒錯,因為我想親眼看看無盡之海,”他笑嘻嘻地看著韋伯,“不過到頭來,我的夢想並沒有實現?”
嗯?
他沒有看到那片海?
“無盡之海,現在仍然是我的目標,是我沒做完的夢。”
那片大海是Rider懷抱在心中的景色嗎?
“你就笑吧,我過了2000年還在做同一個夢,又何嚐不是一個傻瓜。
“所以啊,小子,與同樣是傻瓜的你締結契約,我是真的愉快呀!”
話音未落,一股強大的魔力波動自河畔處向外擴散。
“是河那邊。”
征服王也嚴肅起來,目光投向河畔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