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怎會是女子,不可能,不可能。

顏淵想起身推開她的身子,但有一股力量使顏淵無法掙脫,隻能絕望的任由那人在自己的身上亂動。

隻見床上兩人動作一大,把床都崩塌了,顏淵慶幸這會應該不有事了吧,我的清白還在。

抬頭直直撞進白淺那陰沉通紅的眼眸中,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白淺公主抱起顏淵一個閃身,就進了一個山洞。

山洞外隻聽得幾聲蟬鳴和微風拂過,洞內熱火朝天。

隻見一隻指節分明,清秀的手向外爬出,手指間滿是汗珠。

又被另一隻小巧的手抓住拉了回去。

顏淵猛然睜開眼睛,看著身上布滿了歡愛後的痕跡,直讓人看著浮想聯翩,低頭看著抱住自己的白淺,想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顧不上別的施法換了一身衣服正準備出去,看見山洞裏全是撕碎的布料,心頭一梗真不知道他自己當初是怎樣想的,太坑了。

心中不憤,轉身就朝著白淺的心髒打去,一股白光閃過護住了白淺。

顏淵見動不了白淺還驚動了人,隻能就此作罷,抬手把洞內淩亂不堪的場景布置妥當,小旭混亂。

大坐的蒲團上墨淵猛然睜開了眼睛。

“這是怎麼回事,到底發生了什麼?”

墨淵瞬移到白淺身旁,看著白淺沉睡的模樣脖子上還有曖昧的痕跡,一看就是剛剛才做完。

墨淵瞳孔

“師傅,你怎麼在這”

白淺揉了揉眼睛一時沒有回神。回憶起到底發生了什麼,起身連忙朝四周看去,臉上滿是焦急。

“師傅,你看見顏姑娘了嗎?不對,她好像是一位,男子!”

白淺像是意識了什麼,身下有種異樣,揉著酸軟的腰肢震驚道。

“師傅我被,我和顏姑娘,我把顏姑娘睡了”

墨淵沉默不語,不知在想什麼。

顏淵站在桃樹下看著桃花,花瓣翩翩起舞落在地下,鋪了地毯一樣美輪美奐。

想象著他玄女的第一次見麵也是在這樣的場景下,顏淵不知道為什麼,感覺一看到那桃樹下的小姑娘就被她迷上了。

就像是一種執念一樣一定要得到她,想讓他愛上自己。

他不記得他的身份了忘記了前世今生,也隻記住了她可為什麼上天要讓他給你這麼難堪的事情。

,我該如何麵對玄女,我該如何對玄女說的出口,我喜歡你這三個字,顏淵感覺自己太賤了。

似乎是感覺腦海中一個聲音在對他說話。“睡吧,睡吧,睡一覺就好了”

他聽著,聽著,慢慢的閉上了眼睛,慢慢的消失在了這桃樹間,飄去了那十裏桃林。

世間滄海一粟,一年十年百年1千年一閉眼就過去了。

等顏淵愛睜開眼時單人間已經不知道換了多少朝代了,皇帝都換了一位又一位了。心中的思念和複雜之情,也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淡去。

顏淵想立馬去見玄女 ,就算她不接受自己他也可以在遠處看著默默的守護她。

戰場上正是玄女被擎蒼打傷,所有人都仇恨著看著玄女像叮殺父仇人人一樣,言語之間全是怒氣。

其中的司音可以說就是白淺,眼神都要釘出火來了,幾乎都要馬上衝上去打玄女一巴掌了,被他的師兄拉著不得上前。

玄女輕拂衣袖擦起嘴角的血跡,咧著嘴大聲瘋狂的笑道“司音,在怎麼說也是你收留了我,這場大戰中死掉的數千萬將士也有你的一份,司音我恨你,憑什麼你能擁與她一樣的一切,與她一樣都不懂得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