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粗魯扯下來的,還能是誰?不就是白天剛打過照麵的阮菁菁?
這時候的阮菁菁可是有點狼狽。
本來睡了一天的阮菁菁覺得睡不著覺,就沿著村頭小路走了走。
不知不覺走到了山裏,看天色漸黑,本想趕緊回去的,結果就看見支書家的白秀珠鬼鬼祟祟的朝這邊走來。
一邊走還一邊回頭張望,一看就沒安好心。
於是阮菁菁就爬上了一棵大樹躲了起來。
好巧不巧,那白秀珠就坐在了大樹下麵,過了一小會,顧焱從山下上來,白秀珠就開始了自己的表演。
阮菁菁實在看不下去了,馬上就要憋不住了,順手在樹上扯了一條滑膩膩的藤條一下扔在了白秀珠的脖子上。
把白秀珠嚇得一躥老高,屁滾尿流的就跑了。
還沒等自己笑一下,就被顧焱這個大老粗給一把扯了下來。
不隻被顧焱拽住的腳脖子生疼,屁股都疼麻了,好像都動不了了。
無辜的大眼睛裏溢滿了生理淚水,滿腹委屈的就那麼看著顧焱。
一手還揉著屁股。
顧焱呆愣愣地看著阮菁菁,不知如何是好,囁嚅了半天蹦出三個字:
“對不起。”
說罷轉身就想走。
阮菁菁都被氣笑了:
“顧焱,你有沒有點責任心,你把我拽下來摔壞了,不用賠的嗎?”
顧焱邁出去的腳就那麼僵在了半空:
“那,那,那需要多少?”
\"什麼多少?我屁股都疼死了,我動不了了,你得送我回去。\"
阮菁菁都要氣死了,自己看個笑話至不至於代價這麼大啊?
這個顧焱也是,怎麼這麼木啊?
顧焱沒有回身看她,隻悶悶地說:“那我回去叫人。”
“站住,不許去。”
阮菁菁都服了,這個大傻子,天都黑了,他去叫人,難道要把她一個人扔在這?
她也會害怕的好嗎?
再說了,要怎麼跟別人解釋他倆在這遇見的事?
顧焱轉過身,但是沒敢抬頭,盯著地麵,問阮菁菁:
“那你說怎麼辦?”
阮菁菁好整以暇地看著顧焱。
別說,這顧焱長得還真挺好看的,可比後來那些小鮮肉帥多了。
常年勞作的關係,皮膚有些黝黑,但又不似旁人那般煤炭般的顯得髒兮兮的,反而是偏小麥色。
細看之下,麵孔還有些清秀。
也對,他好像也不過才20多歲,放在未來,那不就是個妥妥的小鮮肉嗎?
一雙鳳目此時低垂著,鼻梁高挺,薄唇緊抿,阮菁菁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你那麼緊張做什麼?不用你賠,但是我幫你趕走了白秀珠,還被你拽下樹摔著了,你總得負責親自給我送回去。”
阮菁菁特意加重了“親自”二字。
顧焱抬起頭,看著阮菁菁,見她表情認真,自己也琢磨了一下,瞬間明白自己確實不該扔下她獨自先離開。
看著已經月上柳梢的夜色,顧焱也隻好認命地蹲下身子。
剛要伸手去扶,頓時麵色一紅,手瞬間就收了回來。
“我,我怎麼送你?”
顧焱的手指用力的揉搓著,有些為難。
阮菁菁看著顧焱有些好笑,斂了斂心神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