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來到神秘的夢境深淵。”

“我願意為了你付出一切,即使是我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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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草荒路上,一輛破舊的皮卡搖搖晃晃的開著。

駕駛室司機脖子上戴著一條銀飾品,隨著皮卡搖搖晃晃的前行碰撞中發出清脆的鈴聲。

在皮卡的後車廂內分散的蹲著五個男人和三個女人, 車廂中間還大大咧咧的躺了一個男人,喉嚨上插著一把由紅寶石鑲嵌其中的短刃。是個藍毛,在一刻鍾之前因為在皮卡車廂裏大聲說話被一刀封喉。

“強哥,咋辦啊?這鬼地方,也不知道要把我們帶到哪裏去。”靠車廂邊緣的一個黃毛低聲問著旁邊的同伴。

“我怎麼知道,點背死了,我之前隻聽說過有人會被拉進去,我也沒想過哥幾個真會被拉進來。”聽到黃毛的詢問他嘟囔著回了一句,大家都不敢大聲說話,畢竟兄弟的死還曆曆在目。

一時無聲,隻有前方傳來偶爾的銀飾碰撞聲。

“天暗青鴉飛,人與蛇共舞~嗯哼哼嗯哼~”駕駛室的司機在慢慢的哼著一首不知名的小調。像是開始的信號,也像是警告,讓車廂裏的男男女女安分一些。

車廂裏麵沒有窗子,隻有一盞小小的煤油燈,在車廂內生起一絲明亮,這好似眾人最後能夠安撫自己內心不安的一絲希望。

在昏暗的車廂裏,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車,停了。

隻聽見前方傳來交流的聲音“老應頭,這批拉進來的貨怎麼樣,有沒有合適的?”被叫老應頭的人一聽這話,笑了兩聲:“那肯定的,這批貨裏麵有個頂頂好的,上貢肯定夠夠的。”

隨著外麵的交談聲,車廂也被慢慢打開,刺眼的強光突然照進來讓車廂內幾天沒見過亮光的眾人一時睜不開眼。

“下來吧小崽子們,都聽話點,少想著別的。”車門被完全打開,老應頭拿著一根竹竿敲了敲車門像趕豬一樣讓車廂裏的幾人都下車。

五個男人率先下了車,其中兩個女人也跟著他們慢慢下了車,隻剩一個穿紫色針織連衣裙的女人躺在車廂裏,看起來像是睡著了一般。

“哎呀,肯定老四內小子劑量用多了,這可咋辦,總不能我給送過去吧?這可不行啊。這可是貢品要是沾染了可怎麼辦啊?”老應頭看著車廂裏昏迷不醒的女人犯了難。

“哎喲,老應頭你怎麼還把人搞昏迷了,快,來兩個老婆子把人抬下去。”剛剛和老應頭聊天的老頭一聽這話立馬慌了神。這可是要上供的東西。可得仔細著。

穿紫色針織衫的女人被兩個穿苗飾樣貌的婆子抬走被送到了一處小竹屋裏麵放著。其他幾個人隻是被帶到了一個小木屋,幾人一見她被抬到一間小竹屋他們幾個男人女人隻能擠一間木屋子,立馬不樂意了,強哥馬上就出聲了:“不是,憑啥她能一個人住一間,我們哥幾個和人兩個女人住一間這也太說不過去了吧?再說,你們這是什麼鬼地方,把我們帶來幹什麼?”

“哼,你算什麼東西,不過是一個沒有用處的東西。”老應頭直接一竹棍狠敲了下去,強哥臉上立馬顯現出一道竹印子。“要不是還要養兩個月豬,你們以為還能活著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