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有了這通天的權柄,又何苦去欺負普通人?至少……應該給足籌碼,哪怕對於他們仍然並不等價。
人的貪欲本就無窮無盡,假如真的這麼做了,心理的扭曲隻會越來越讓自己深陷泥沼,自己真的要這樣嗎?我不是好人,可是我也不想做個變態,獲得永生,卻失去人性,從此真正的感情離自己越來越遠,那還有什麼意思?我深知這一點有多麼悲哀。
我曾經一直以為貧窮就是饑餓,衣不蔽體和沒有房屋,從19歲那年開始的感情在結束後,我突然發現,最大的貧窮卻是不被需要,沒有愛和關心,假如那年我們走到了現在,我們會組建一個家庭,哪怕並不富裕,在忙碌一天後,到家我的兒子或者女兒會跑到門口,張開雙手要我抱著他的同時說一句歡迎回家~爸爸~你有沒有給我帶好吃的呀?而我的妻子會從廚房出來溫柔的看著,讓我趕緊去洗手吃飯,並且接過我為她買的豬蹄兒,說上一句謝謝老公,然後我的孩子會欣喜的拿起豬蹄兒放在餐桌上,眼巴巴的等著我洗完手坐上餐桌,然而一切都在那年結束而化為幻想,我也深諳這孤寂之苦。
江凱的那部分光團從我體內脫離,緩緩穿過牆壁飄向他所在的位置,我沒有貪婪,23年時間,我存了差不多18萬元,也許我可以用15萬元去交換一年的壽元,確實不對等,可是我隻能付的起這麼多的籌碼,不適感再次席卷了我的身子。
夜間23.16分,平時我應該已經睡下了,可是現在我要出門尋找我的“客戶”們,工作我並沒有辭去,誰知道會不會發生意外?
在坐地鐵到達海大校門口時,這個我的母校,這麼多年過去她仿佛越來越年輕,和過去已經截然不同。
我尋找著我的目標,其實非常好找,問題是怎麼讓別人相信我,當年的我假如有如今的我進行交易,恐怕我會毫不猶豫。
很快就有一個學生引起了我的注意,他正在單膝跪地表白,女孩兒沒有留分毫的麵子,將花束放在地上。
“抱歉,你是個好人,我們不合適。”(樂)
女孩兒說完就跑了,男孩兒遺憾的搖了搖頭,站起身,尷尬好像和他並不搭邊,撿起花束隨手扔給圍觀的人群,朝著校外走去,人群看完熱鬧就四散開來,我好奇的跟著男孩兒。
男孩兒在公園裏的長椅上坐下,看著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我覺得這是個可以交易的對象,哪怕不成功最多也被當成神經病而已,我戴上了口罩和帽子,靠近了他。
“你好,同學,你可能需要一些交易。”
我迎上去立馬說道。
男孩兒皺眉看向我,好像在責怪我擾亂了他的安靜。“你誰啊?看我笑話嗎?大叔?”
我有些尷尬,可是話已經說出口了,已經被當成精神病了總要試試能不能達到目的。
“我想做一筆交易,也許,你在加上多金的標簽後結局可能會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