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你這次下手有點狠了哈”
“狗蒼藍,這次下手還沒有上上是狠”
“說的也是哈”
“話說你他媽到底吃了老子多少瓜,老子上去拿瓶水他媽的連西瓜都沒看到了”
“不多不多也就兩顆”
“操你媽的”
那名男子已經痛到昏厥過去了,基本上那些不致死的穴位基本已經快插完了,桌子上的撲克牌也沒剩幾張了,別慌再插幾張。
“蒼藍,上去拿瓶水”
“哦,我在拿片瓜哈”
“你媽賣批”
蒼藍從地下室走到客廳,從客廳的桌子上拿了瓶水,走回了地下室將那瓶水交給了無豔,無豔將大瓶水打開朝著那名男子潑去,那名男子被無豔潑醒,他看到自己身上插滿了撲克牌,他已經幾乎崩潰了。
“你們他媽到底想幹嘛”
“我就說吧,把他弄醒就是吵腦子清晰”
“話別說的太早,你看他這一醒來不就為我們的快樂,創造了新的高度嗎”
那些撲克牌已經被血給染紅了,無豔拿起其他撲克牌朝著那名男子剩下的穴位走去,突然無豔像他現在說拿著這一張牌插入了那個男子的大拇指下麵的那一塊肉,那張撲克牌就死死地卡在那,那個男子想把但他的手被鎖鏈死死鎖住,那一個鎖鏈上麵具有這一種刀片,那種刀片即使他再鬧騰,也會安靜下來,他每一個動作就會帶動那些鎖鏈上的刀片,那個男子除了臉部已經沒有一塊算是好的了,無豔,打開了他的地下池塘,那個地下池塘被分為很多區域,無豔走向其中的那一塊,並從那裏麵抓起一隻蟲子,那隻蟲子,和遊戲中的沙漠蠕蟲長得非常相似,那隻蟲子身上的顏色和血液幾乎一模一樣,他的身形可以算得上是有個一兩米,他的嘴不有幾顆獠牙
“無豔,你啥時候養了這個呀,這有啥呀”
“蒼藍,叫你平時多讀點書你偏不聽,這玩意兒叫血蟲”
“血蟲,啥玩意兒好吃嗎”
“吃吃吃,你腦子他媽能不能正常點,除了吃就是他媽吃,哦他媽的還有個虐待,這玩意兒能他媽吸血懂了嗎懂不懂”
“懂了懂了懂了”
那名青年將那條蟲子放到了那裏男子的臉上,那條蟲子突然射出,他那幾顆尖牙咬在了那個男子的臉上,那名男子發出了痛苦的慘叫,那名少年繼續從那塊區域拿出血蟲,一條一條的放在他的臉上,那名男子的叫聲越來越殘酷,它說叫他就要掙紮掙紮就要引動身上的鎖鏈,鎖鏈上的刀也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掙紮之下,切到了他的骨頭位置,那種刀片非常的神奇
“哇新套路”
“我還沒有拿出我剛買的蛇呢,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喜歡醫學和動物,還有折磨”
“我操,買了條什麼蛇呀”
“我記得好像是銀環”
“銀環,我哪天必須得看看”
“我記得你前麵不是養了條鯊魚嗎,我記得還有一條魚叫什麼來著,你讓我想想哈”
“哦我想起來了,巨骨舌魚,那你放在哪個區域裏了”
“你說那條啊,那邊那個區域,旁邊有位他的順便幫我問一下還有旁邊的那些”
“我操,這麼大了,我操,這他媽不是鱘龍魚嗎,還有他媽這個金槍魚,老子上次看到的時候不是差那麼多屁大點嗎,這次怎麼他媽這麼大了我操,再看看其他的,臥槽鱷雀鱔,天豔你家養這麼多魚”
“我基本上已經把地下打開了,以後殺人的地方可能要遠一點了,我已經打算不在這邊住了,我打算去山上,買個房子開個地下室把這些魚全部轉移過去,以後殺人你方便點”
“還是你的想法好,唉不像我家裏就開了幾家公司,你媽媽可是在國外做大生意的,唉你爸怎麼經常不回家呀”
“他們兩個回不回來好像沒那麼重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