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我的舍友當麵掉馬(1 / 2)

要不然說,第六感這玩意邪乎。

就我新開的那本古言,數據比破產的王氏還涼(此處出自,天涼了該讓王氏破產了),從頭到尾除了我小號,我親妹,還有一個推薦期第一天給量收獲的唯一一個讀者之外——連個追更的人都沒。

遑論突然多出條評論。

我當時剛打完王者,被0/7的射手氣的肺炸,我雙手發顫退出遊戲後,看見西紅柿給我彈消息。

有個疑似僵屍號的人評論——“別太搞笑。”

那個時候我已經心如止水了。

我一點也不生氣。

我給他扣了個問號。

順手點開那人主頁,我當時是這麼想的,不管怎麼涼這也算公眾場合,暴露素質這種事還得遮掩一點,人先關注了再說,賬可以慢慢算。

然後,這個昵稱隨機,頭像默認,閱讀時長十六分鍾,書架上隻有一本終日的賬號——電光火石之間,我就已經驗明了她的真身。

她真傻,真的。

我微微扭頭,看見她貌似認真聽課的臉,心裏冷笑一聲。

我看你往哪跑。

果然,狐狸尾巴都藏不好的人,你怎麼能要求她當眾被掀開馬甲後,還能應對自如呢?

JM。

你沒想到吧。

直到現在,我還能回想起那一天,JM錯愕的神色以及她支支吾吾的語氣。

破案了。

普天同慶,撒花。

有句老話叫塞翁失馬,焉知禍福。還有句話叫失之桑榆,收之東隅。

我作為第一個當眾掉馬,被舍友扒開馬甲和褲衩的人,經曆掙紮無果,尷尬寫文的艱苦歲月以後,我釋懷了。

她們都有臉看,我為什麼沒臉寫?!大家都在一個屋子裏睡覺,誰不知道誰什麼人啊。

我寫,我寫,我寫。

所以說有句話叫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JM,風水輪流轉,今天也算是輪到你了。

我不知道你被我揭穿時,心裏是何等慌亂,我隻記得那時候一語道破天機的我,爽翻了。

還獲得了固定收入。

以前一天閱讀收益隻能掙一到兩分,現在多一個人打賞,收入直接完成質的飛躍,鯉魚躍龍門,烏鴉變鳳凰,直接多了15倍。

很好。

感謝金豬粑粑JM。

重生之我的舍友當眾掉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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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寫文有一個很奇怪的點,就是很容易給自己寫嗨。因此總是把握不好節奏,容易把戰線拉長,但是很爽。那種爽點類似於終於打出一個憋了半天的噴嚏,或是吃飽喝足後打出個長長的飽嗝,熬夜二十四小時然後睡一天一夜醒來伸個懶腰。

總之很爽。

更多的不是看到自己存稿增加一萬的心裏滿足感,而是類似於生理爽感,心裏的情緒宣泄出來,而我的筆作為出口,成為了情緒交替的媒介。

因此痛感也很明顯。

寫嗨的情節總是略顯拖拉,砍稿是個很艱巨的工作。我有時候是蠻舍不得把自己一字一句敲下的稿子大段大段刪改的,我美其名曰是當下便是最好,老子從不需要事後改稿——其實就是懶。

我最近周一到周日都有課,基本上周一到周五我一個字也不會寫,充其量寫倆章綱,或是幹脆忘記自己存稿岌岌可危,尚在連載的文。

然後所有的債基本要趕在一天還。

一天寫一萬,一萬吃一周。

總之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

今天從下午三點一直到晚上九點,我就坐在圖書館,期間一次也沒有動過。

一。次。沒。有。

我自己是不太有感覺的,基本上腦子或者手就沒停過,敲完最後一個標點符號時,才意識到天已經很黑了。

然後腰酸背痛腿抽筋大禮包直接送上,我提好幾口氣才站起來。除了手指全身都麻,險些背過氣去。

要命。

今天的一萬字基本上也是無綱裸奔,但是莫名其妙琢磨出來了個漂亮句子。

我其實對自己寫的東西一向不太感冒,除了要發布的章節或者公眾號會粗略看一遍錯別字,稍微看看架構之外不會逐字逐句看。

我感覺辣眼睛。

媽的,真的。

那些亂七八糟疑似很虐或者很傻逼的情節我都是麵無表情打出來,然後不是很很好意思重看,基本上就粗略檢測個錯別字,直接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