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日子卻是出奇的平靜。
平靜到是小兩口在一起過日子。
牧又皿的傷勢好了一點,她也沒有居高臨下的架子。
張三雖然猜到了她的身份應該不簡單,但他也沒有過問。
每日她也會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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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沒事的時候掃掃地,洗洗菜等一些零碎的小事。
燕萍城在表麵上恢複了往日的平靜,但誰都知道風波依舊沒有散去。
張三和大黃來到一棵大樹下坐著,聽著旁邊的大媽談論城裏的事。
大媽磕了一口瓜子,砸吧砸吧嘴。說外地好像來了個大人物在這裏遇刺了。
現在找不到人,官府已經大概確定人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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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幾個人問是什麼大人物,但張三聽到這裏就走了。
不管如何,這些都不是他能管的事了。
他拿出煙杆狠狠抽了一口,這段日子他為了打發前來搜查的人。
錢基本上都花的差不多了。
看來必須得找點副業去撈撈油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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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三回到院子,耳朵卻是一動。
不對,這不是牧又皿的腳步聲。
趕緊走近了兩步,張三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是附近的茶水掌櫃。
“掌櫃的,今天怎麼有空來我這裏轉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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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櫃挺著一個大肚子,雙手負背,在小院裏悠閑的轉悠。
見張三回來,說道:“小夥子,是你啊,這地方原來是我和我媳婦住的地方。”
“可惜她前些年走了,我也就搬離了這裏,這不散步散到這裏,就索性來看看。”
張三點了點頭,倒是沒有想到掌櫃還有這樣一番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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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櫃認得張三,張三常去他鋪子裏光顧。
一來生二來熟,兩人倒是常常聊天。
簡單說了幾句,掌櫃便說天色晚了。
告別過後,掌櫃挺著肚子,哼著小曲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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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掌櫃離開,躲到角落的牧又皿在才鑽了出來。
“嚇死我了~”
牧又皿長呼了一口氣,一張絕美的臉龐像極了一顆紅透的水蜜桃。
白裏透紅,閃爍著一股瑩潤的光澤。
張三不自覺的看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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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
大黃咬了咬張三的衣角,才把他拉了回來。
牧又皿則是捂嘴笑了起來。
“明天我應該會回來的晚一些,你記得自己先吃。”
“好。”
牧又皿乖巧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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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無話。
牧又皿第二天起床,發現張三已經不見了。
桌子上放著準備好的粥和包子。
落日。
城內的喧鬧漸漸平淡,亮起了一盞盞的燈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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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片的花燈在河邊亮起。
自從那件事以後,燕萍城便實行了宵禁政策。
張三坐在一塊石頭上,看著河水滔濤一言不發。
他摸了摸懷裏的長槍,眉毛卻是緊鎖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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