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好像跟智能的一樣。
江搖情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才轉身離開。
柳懷鶴一直看著她的背影,直至消失在視野裏才戀戀不舍地收回視線。
“行了,知道你喜歡那丫頭,眼睛都恨不得粘在她身上。”
付齊州半打趣地開口,“一回來就給本王這麼大一個驚喜,你能耐挺大啊。”
柳懷鶴眼眸沉靜,“您還是說正事吧。”
……
……
不知道過了多久。
江搖情覺得自己就差啃竹子的時候,終於看見了那一抹高挑挺拔的身影。
“柳懷鶴!”
她歡歡喜喜地跑過去,撲到了他的懷裏,聞著屬於他的氣息很是安心。
柳懷鶴在看到她的時候,本來冷漠的神色也溫柔下來,回抱住她,“讓少爺久等了。”
“你們聊什麼了聊什麼了?”
她迫不及待地問。
柳懷鶴一邊摟著她往外走一邊說,“談了一下戰事的現狀,以及州叔現在手握兵權,懷揣虎符,受人虎視眈眈,跟我商量對策。”
他絲毫不避諱他們的談話。
付齊州也不會想到,柳懷鶴這小子一離開,媳婦兒一問,就全抖出來了。
合著讓江搖情避嫌也沒避成功。
談話內容,和江搖情猜得相差無幾。
畢竟男人們嘛,除了美人,機密的事情,也就隻有軍事了。
江搖情“哦”了一聲。
柳懷鶴卻莫名覺得這聲音怪乖的,心裏癢了一下,接著說道,“州叔在京城的眼線彙報說,柳青臨回來了,讓我多加小心。”
聽到“柳青臨”三個字,江搖情走路的動作幾不可見地頓了一下。
柳懷鶴敏銳地察覺到了,低頭看她,“怎麼了少爺?”
江搖情不自然地笑笑,“沒事,那他回來了,豈不是會找你麻煩?”
“十有八九。”
柳懷鶴沒往心裏去,繼續走著,“不過現在前線戰況對襄國很是不利,州叔讓我不必隱忍,畢竟兵權在州叔手裏,所以襄國還得仰仗他。”
也就是說,柳懷鶴可以不再一味的伏低了。
時至今日,柳懷鶴養精蓄銳,自身武功高超不說,背地裏在付齊州的幫助下培養了一大批死士。
並且堂堂攝政王手握兵權,受不少人的忌憚。
有付齊州的扶持,柳懷鶴就是柳青臨繼位路上的最大障礙。
江搖情挑挑眉,“那你這一路上,還是得靠別人嘛,如果沒有攝政王,你又當如何?”
柳懷鶴無所謂地說著,“沒有他,我活不到今日,若是我知道自己遲早會死,那麼也會想辦法拉那三人墊背。”
說這話的時候,他雖笑著,眉宇之間滿是陰鷙和冷意。
那三人,自然指的是許閑月,柳青臨,柳若錦。
氣運之子有很多類型,有的不一定非要自己牛逼,身邊有牛逼的人支持也算一種本事。
其次,柳懷鶴也不弱,骨子裏的韌性和倔強比無遙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自己根骨極佳,卻要在許閑月眼皮子底下想辦法偷空和付齊州練武,其中的苦頭不必多說。
能忍辱負重好好活到現在,何嚐是一件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