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惡狠狠的瞪著嚴謹,這才是最真實的嚴謹,陰鬱狠辣,自私又沒人性。
“別這麼看著我,你讓我不爽,我就讓他痛苦,你不是在乎他嗎?那就乖乖聽我的話”
嚴謹拂開司念的手,慢慢摩挲著被他掐出鮮紅指痕的脖頸,他的大掌幾乎可以掐過司念的的脖子,剛剛如果他再用力一點或者放開的再慢一點,也許現在躺在他身下的,就是司念的屍體了。
脖頸處傳來的或輕或重的撫摸,令司念控製不住的瑟瑟發抖,剛才窒息的感覺和瀕臨死亡的恐懼,痛苦的她不想再經曆一次。
司念害怕的眼睫輕顫,卻仍憤恨的瞪著他,嚴謹心裏哀涼,司念把他視如仇敵,他們再也無法回到過去了。
“念念,造成今天的局麵,都是你逼我的,我讓你別跟那男的訂婚,你怎麼就不聽呢?”
嚴謹已經瘋魔,掐著司念的脖子。
身體慢慢下沉
司念小臉痛的扭曲,但已經無力反抗,生理性的淚水從眼角滑落,絕望的閉上眼睛。
嚴謹鬆開她脖子,扣上司念下巴,強迫她張開嘴,低頭堵上。
輕車熟路的找到司念的敏感點。
司念很快軟了身子,她身體的變化,兩人都能感受到,嚴謹抬頭看著她得意的笑,司念則唾棄著自己。
心理和生理剝離,一個抗拒,一個放縱,司念寧願痛苦的清醒,也不願違背意識的沉淪。
“念念,你是鬥不過我的,我比你更了解你,就像你的身體一樣”
門口突然傳來急促的門鈴聲,把兩人都嚇一跳。
嚴謹深吸一口氣,,惱怒的低咒一聲。
酷刑結束,司念鬆口氣,門鈴停下,換成了撞門的咚咚聲,有人想強行拆門,嚴謹知道是周雨薇帶人來搶人了。
趙助理真是愈發沒用了,嚴謹想。
不慌不忙的把司念抱進浴室,嚴謹對自家大門的質量很有信心。
司念卻不淡定了,期待著是趙熙然帶著律師警察來救她了。
“我自己來”
司念閃身躲開嚴謹欲幫她清洗的手,轉身背對著他,輕輕清洗著滑膩感。
門口的動靜越來越大,嚴謹起身穿上浴袍,抱起司念進入衣帽間。
“找衣服穿上”
嚴謹邊說邊往外走,拿起手機打電話,再進來時,司念已經換好衣服。
T恤牛仔褲,是她以往最不喜歡穿的風格,估計是為了逃跑方便吧,嚴謹輕嗤,越過她也找了跟她同款的T恤穿上。
司念乖乖的坐在化妝桌前,因為臥室的房門也被嚴謹用鑰匙反鎖了,她想出也出不去。
“嚴謹,你給我開門”
門口傳來周雨薇的大聲命令,看來她已經破了門口的大門,司念看著嚴謹。
嚴謹慢條斯理的戴著手表,不見他有一絲的慌亂,似乎門口的沒有事情發生。
戴好手表,嚴謹牽起司念,往門口走,司念也順從的跟他走,嚴謹從床頭矮櫃上拿起裝著兩人證件的文件袋,掏出放在裏頭的房間鑰匙。
“念念,你別靠近門口”
房間門口傳來異響,周雨薇已經命人強製破門,嚴謹拿起鑰匙開了鎖,門打開,隻見拿著工具的開鎖師傅,周雨薇站在後麵,她身後還站著好幾個西裝革履的黑衣人。
“念念,你沒事吧”
“伯母”
周雨薇上前想拉她,司念也朝她走去,嚴謹一個跨步擋在兩人中間。
“媽,您大清早的,這是幹嘛呢?”
嚴謹看著幾個高大的保鏢,看來他的母親大人,是真的生氣了。
“你讓開,讓司念回家,你們已經沒有關係了”
周雨薇厲聲嗬斥,但嚴謹不為所動。
“媽,為了不傷我們母子感情,我們的事,您就別管了”
“嚴謹,你要還當我是你媽,就把司念放了”
“如果我說不呢”
嚴謹話音剛落,門口就傳來踢踢踏踏的腳步聲,趙助理帶著比屋裏還多的保鏢從門口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