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行秋遵守信約放走了劍宗的其他弟子,眾人被放出來時還是一頭霧水,不明白為什麼會突然放了他們。
發現葉亭晚並沒有出來,其中一個弟子回頭質問魔宗裏的人“我們的二師兄呢?”
回答他們的是魔宗閉上的門。
”二師兄一定的是被關在魔宗裏了”
“那怎麼辦?”
“先回宗門,長老們一定是有辦法救回二師兄的。”
魔宗裏的人看到劍宗裏的一行人下山之後,便回去彙報了裴行秋。
“怎麼樣葉公子,你的要求我達到了,那你是不是也應該兌現你的諾言了。”裴行秋轉動著手上的扳指,好心情的看著葉亭晚。
葉亭晚抬頭看他“答應你的我會做到,您放心。”最後三個字莫名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
裴行秋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心情大好,轉過身走了出去。
“看著這座院子,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準隨意進入這裏。”裴行秋臨走之前還不忘囑咐一句。
待裴行秋走後,葉亭晚一個人躺在床上望著眼前的屋頂,他不知道自己下一步應該怎麼走,又或者說他不明白裴行秋留他在這究竟是有什麼意圖。
一晃就是過了幾天,這幾天在葉亭晚住的這座小院除了裴行秋也確實是沒人來,一方麵是裴行秋下的命令,另一方麵是葉亭晚也沒什麼出去的欲望。
裴行秋自那天之後是一連幾天都沒再踏足這個小院。
心裏有心事,壓得葉亭晚吃不下飯去。每天淨是望著小院裏的竹子發愣。
下屬見葉亭晚不吃飯,就把這件事在彙報的時候一並告訴了裴行秋。
裴行秋點了點頭,示意知道了。
這天葉亭晚依舊是對著小院裏的竹子發愣,遠遠的便聽見有人喊參見魔君。
“聽說某人不吃不喝,怎麼,才到我這幾天,就茶不思飯不想了?”
裴行秋踱著步進來。
“你究竟有沒有放走我的同門。”
葉亭晚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他這幾天聽院前路過的小侍女議論的,說是裴行秋並沒有放走劍派的人。他這才想去質問裴行秋究竟有沒有言而有信,可他又找不到裴行秋,隻能幹著急。
“我雖名聲不好,但也沒有無恥到這種地步,人我說放那便是放了,信不信由你。”
裴行秋走到葉亭晚身旁,將剛剛因為激動而站起身的葉亭晚又按回到座位上去,拉起了他的胳膊。
“你幹什麼,別碰我!”
葉亭晚十分警惕的甩開了裴行秋的手。
裴行秋眉頭微皺,再次拉起葉亭晚的胳膊,隻不過這回任葉亭晚怎麼掙都掙不開。
“葉亭晚,我可沒那麼好的耐性陪你玩。”
裴行秋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了一個銀鐲子戴到了葉亭晚的手上。
直到鐲子完全戴上,裴行秋皺起的眉頭才舒展開來。
看著裴行秋的這一番動作,葉亭晚心想道
“我就知道這賊人不會輕易放過我。”
裴行秋眼底劃過一絲詫異“本尊什麼時候成賊人了?”但是他沒有說。
裴行秋接著給旁邊的人使眼色,示意在這裏布菜。
葉亭晚盯著手上的鐲子看了一會,抬頭又正對上裴行秋的眸子,連忙偏過頭去。
不過這個動作在裴行秋看來,竟有一些......說不出道不明的滋味在心裏。
“這東西娘們唧唧的等你走了我就把這勞什子摘了”
裴行秋又聽到了旁邊人的心聲。隻不過他夾菜的手略微一頓,然後什麼也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