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要老實交待,不然,要吃苦頭的。”招手的那個鬼子逼視著肖玉,而第一個目擊到二毛的小鬼子上來便推了一把肖玉,可是沒推動,肖爺那是誰啊,能隨隨便便讓他動一動。
見肖玉站在那兒紋絲不動,又一個鬼子也上前推了一把,這回的一推,可是用了力的。可是,還是沒推動,肖玉跟長在那兒似的,他心裏暗笑:別他媽跟大爺我較勁,不然一會兒讓你們都好看。
這三個小鬼子顯然是帶著些酒醉的,而此刻這麼一來,酒到醒了一半,見肖玉被推了兩下,都“我自巋然不動”,有些傻眼,但也還是不甘心,一齊上前拖住肖玉,把他硬往小酒館裏拉。
“幹什麼,你們想幹什麼?”肖玉一邊半推半就地,一邊嚷嚷著,好象很害怕的樣子,其實此舉正中他的下懷:怎麼著?你仨王八蛋,想拖我進酒館清算我是不是?正好,把你們幹掉!
這時,早躲在酒館門裏看熱鬧的酒館小掌櫃,見事情有點不妙,這是要傷及人命啊,但凡落到鬼子手裏的,還有個好麼?於是,趕緊地閃身,從酒館的後門溜了出去。
再說那三個鬼子,把肖玉拖進酒館裏後,把他往長板登上用力一按:“坐下。”那個說中國話較為利落的鬼子命令道。同時,一個鬼子一把搶去肖玉背在肩上的包袱,將其扔在桌上,而另一個,則拿起桌上放著的一瓶未開蓋的酒,往桌邊上用力一磕,酒瓶蓋子一下飛上了屋頂。
嘭!
“你的,把它一口氣喝掉。”開蓋的鬼子同時對肖玉嗬令道,而其它的兩名鬼子,則是在一旁等著看他的笑話。
怎麼著?看我象個白麵書生,好欺負是吧,肖玉白了仨鬼子一眼。
要輪喝酒,肖玉不怕,他在現代時,天生就有一副好酒量,這是遺傳了他爺爺的秉性,喝酒如喝水,再烈的酒,來它一斤不成問題。更何況,他自“颶風行動”已來,今早又急行軍走了一上午的山路,正渴得不行,本來就有到這鎮子上討口水喝的打算,隻可惜,人都走絕了,而這一酒家又有小鬼子霸著,他先時避開,是不想找麻煩而已,所以沒進來,這回,正好,送上門來不花分文的“飲料”,怎麼不喝?喝!
一把撰起酒瓶,對著嘴,是咚咚咚咚,一口氣灌了下去,且一滴沒灑出口去:“好啤酒,爽!”肖爺大叫痛快。
仨鬼子一看,還真一口氣幹了。
嘭!
“你的,再把它喝了。”又奉上一瓶,這仨鬼子,真他媽SB,也不看看,肖爺喝酒後的狀態,象是不會喝酒的人嗎?
咚咚咚咚!
十秒鍾見底。“再來一瓶!”肖玉一拍桌子,大叫道。
嘭!嘭!嘭!
仨鬼子於是跑去酒櫃那裏,每人都拿了一瓶酒過來,又全放在了肖玉的跟前。肖玉也不等他們動手開蓋,用桌子開瓶,太慢太麻煩,他隨便擰了下三隻酒瓶的鐵蓋子,跟拿茶杯蓋一樣省事,看得仨鬼子眼都直了:媽呀,這書生的力氣好大呀。
令他們更目瞪口呆的還在後頭呢。隻見肖玉一手撰著一瓶,兩下來回輪流著,對著嘴直灌下去,好象那不是在喝酒,卻是在往酒桶裏裝酒一樣,直到三瓶酒片刻又見了底,仨鬼子不等肖玉開口,立馬又去牆角那,搬來了十瓶一箱的啤酒,連箱子一起抬起,嘭得一聲,直接放在了桌子:“喝!”肖玉眼沒紅,仨鬼子眼先紅了。
屋裏的這一場鬧劇,全被躲在後門口的酒家看在了眼裏,其實他跟本沒溜,他也好奇著呢,想要看看這三個小鬼子會把這白麵書生怎麼樣?可看到此時,也整個傻在那兒了:哎喲媽呀,五瓶酒灌下去,根本沒啥動靜,臉不紅氣不喘的,這人到底是幹啥的呀?
他正那縮身門外捉摸著呢,隻聽屋裏嘭!嘭!咵嚓!噗!
啥動靜?他趕緊地又一伸脖子,朝裏看去,哦滴個神呐,原來是那白麵書生,倆手裏正各自舉著半截子酒瓶,而在桌子的兩邊,已然躺下了倆鬼子,地麵上濕了一大片,那是在砸鬼子腦殼時,酒瓶裏的酒灑了一地,而另一個正掉頭往前門外逃命呢。
噗!咕咚!
又啥動靜?那正跑到門邊上的鬼子,被肖玉飛手打出的兩半截子酒瓶,如炮彈一樣,直射進後心,臉朝下,撲倒在地,背上還插著倆酒瓶呢。
媽呀,這白麵書生不是人!掌櫃的在後門外嚇得渾身直打哆嗦,連拔腿跑的力氣都沒有了,就差也攤倒在地了。
“酒家,你別怕,這酒錢我全包了。”肖玉微笑著一轉身,對著後門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