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玉嘲笑門外的原田騰野和金三元談金一事,惹怒了老鬼子原田,說是金子是從他姓肖的手上拿出的,就不那麼簡單,其中定有問題。這個問題不言而喻,他指的就是黃金密道。
“肖玉,你不要不識好歹。”這時,金三元一搖三晃地擺開架勢,甩著肥胖的膀子,走進院辦室,麵對著肖玉肆無忌憚地說道:“你在醫院下麵私自修建地下室,又未經允許,私藏黃金,還用它來對皇軍行賄,以欺騙的手段把醫院裏的員工都哄騙走,使醫院裏的傷兵無人救治,陷入癱瘓狀態,你居心何在?你的所做所為已經構成了犯罪,我有權實施逮捕令。”他還越說越來勁了。
“哈哈..”肖玉又一次仰頭大笑:“金三元,不是,應該稱你為金司令。”刻意糾正道:“你說的話真是漏洞百出,令人啼笑皆非。什麼叫私自修建地下室?龍陵的商鋪,包括騰野將軍閣下的金貿商行,哪家沒有地下室,地下室是什麼?不過是用來存放貨物的,有什麼好戒律的?你說我私藏黃金,我就不相信你金司令家裏沒有這東西,你敢讓皇軍去搜一搜嗎?”說到這,他直盯住金三元仗勢欺人的大臉,
金龜子被看得氣焰一下低了下去,他心虛,他家裏還真有黃金:“你,你不要血口噴人,誣陷好人。”他不安地瞟了一眼門口的原田騰野,強詞奪理地嚷嚷了一句。
“還有。”肖玉跟本不去接他那話茬:“你說我拿黃金去行賄皇軍,這事我已經說清楚了,不用再解釋第二遍了吧。”他也把眼看了一下門口站著的原田騰野:“再有,你說我把醫院裏的員工都哄騙走了,簡直就是無稽之談,有誰證明?況且,他們有腳有腿的,走不走是他們的事,與我何幹?你這才叫血口噴人,誣陷好人。”這一通話說的,是振振有詞,把金三元嗆得,根本無法回口,什麼叫水平和差距?這就是水平和差距。
而站在門口的原田騰野已經開始不耐煩了,他沒有功夫和這個小軍醫再扯皮、鬥嘴下去,看來,要想對付肖玉這小子,軟的是行不通的,隻能來硬的,實戰!
於是,他嘿嘿一陣陰笑:“肖軍醫,今天我來,除了勸你不要再執迷不悟下去,更是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的嬸娘和妹子,不但向皇軍承認了黃金密道的存在,而且已經答應,領皇軍去找那條黃金密道,所以,你說不說,都沒有關係。”他一臉的得意。
肖玉聽了嗤之以鼻,他跟本不會相信原田的鬼話。“你不相信是嗎?”他的神情沒有逃過詭詐的老原田:“你會相信的。而且,地下室馬上也會有結果出來。”
他正說著,從走廊的盡頭,跑過來一名小鬼子,用日語向他道:“報告長官閣下,我們已經找到了那個地下室的出口,就在祠堂的套間裏。”
“吆西。”原田騰野聞聽,故意朝肖玉這邊掃了一眼,那意思:怎麼樣?我剛說地下室,它就出現了:“具體在什麼地方?”把頭一歪。
“在一個櫃子的後麵,有一個通道口,但是裏麵很黑,據側是通向地下室的隧道。”那個鬼子兵回答說。
原田正要開口問,怎麼不進去看看?走廊裏又急忙跑來一名小鬼子:“報告,我們在地下室裏,發現兩百箱藥品,還有一箱煙土。”
這雖然都是原田騰野意料中的事,但也讓他不僅發問:“炸藥的,沒有找到嗎?”他想,應該都在地下室裏才對啊。
“報告,我們都仔細搜索過了,那個地下室,有裏外兩間,並沒有發現炸藥和其它的東西。”
“牧利噠妖(不可能)。”原田騰野沉聲道,隨即一擺手:“開路!”他要跟著去看看才死心,同時轉頭,又朝站在辦公室裏的金三元嗯了一聲,並向坐那兒的肖玉一斜眼,意思,把他也給押著一起去。
“肖大夫,你也一同前往吧,你說沒有地下室,那裏麵是什麼?”金三元也已經知道了醫院這幾天來發生的各種事態,包括原田在找這個地下室的情況。
肖玉聞聽,心的話,去就去,反正你們除了藥箱和煙土,什麼也別想找到。於是,仍就從容的把桌上那杯茶喝完,一挺身站了起來,邁開大步走出了院辦室的門。金三元和警察們,則緊隨其後押解著,一群家夥也直奔向後院而來。
等原田騰野眾敵,押著肖玉,過佛堂,繞祠堂,終於走進堂屋的裏間,站在一個被推倒的櫃子跟前時,裏麵那黑洞洞的通道口邊,正把守著幾個日本鬼子,而一個鬼子隊長恰從通道口走出來。
“報告原田將軍閣下,我們在裏麵的地下室,找到了兩百箱貴重的外用藥品,還有一箱大煙土,其它的沒有找到。”鬼子隊長,又把先前那個小鬼子報告的情況複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