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邊的人很快準備就緒。
上麵有一人胡不塗不陌生,可不就是那天和他胡說八道那女孩身邊守著的人嘛。
一筆一墨方上來的是一個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恭敬有禮:“在下文墨。”
段星初奇怪:“這人怎麼什麼武器也沒拿,難不成是燕家的人?”
胡不塗戳她的腦子:“我剛剛都說了,肖檸姐剛剛就是打的燕家。”
段星初恍然大悟:“哦哦哦。”
他又疑惑:“那他的武器呢?”
肖檸的目光落在白衣男子的頭上,她說:“我聽說近些年,上伽界崛起了一些門派新秀,其中就包括咱們剛剛見識過的合歡宮,還有一家,據說是以筆墨紙硯為武器,能夠化虛為實。”
花溪課代表立馬舉手:“我聽說過,好像叫什麼聖學府。”
經過肖檸這一提醒,段星初總算注意到白衣男頭上的簪子。
那不是簪子,那是一支筆。
燕辭開口:“還不止,你們看他的袖子。”
段星初瞪大眼睛:“他的袖子好奇怪啊。”
燕辭道:“那不是袖子,那是宣紙。”
“對麵那男人死氣沉沉的。”花溪將目光轉向另一人。
一身黑衣將整個身子都遮的嚴嚴實實,他的身形很大。
宋箏目測這人起碼有兩米。
麵對文墨的自我介紹,他也是隻淡淡的點頭,冷冷吐出兩個字:
“津渡。”
宋箏盯了那男人好一會。
忽然她感覺身上有一種強烈的窺視感。
她看過去,是個姑娘,她一手撐著臉,一手撐在欄杆上,見她看過來,臉上露出一個大大的笑。
宋箏終於知道。
線子母。
從小培養出來的蠱蟲,母蠱操控子蠱,曆任的蘇家少主身上幾乎都有這種蠱。
除了蘇皎皎。
蘇緣一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美的人。
美人在骨不在皮。
她身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奇特氣質,簡直令人無底線的著迷。
喲,大美人看過來了。
眼睛也是出乎意料的好看。
太美了太美了。
蘇緣一覺得都有些控製不住自己了。
好想把她藏起來,好想把她變成一朵永遠不會枯萎一樣盛開的鮮妍的花。
她招呼來身邊的影衛,紅唇輕啟:
“去查。”
此時台下的比賽正到白熱化。
花溪還是頭一次見有人能拿筆當武器。
他隻是在空中揮舞兩下,要風有風,要雨來雨。
對麵的黑衣男人也很強,身形快如鬼魅。
兩人在空中有來有回。
津渡忽然停下。
燕辭敏感的感覺津渡有些不對勁。
是的,津渡現在極度興奮。
這一切,都源自母蠱。
是小姐。
她變得興奮。
津渡的攻擊忽然變得更加暴虐。
文墨又一次險險被打下台後,他一把撕開了自己的半截袖子。
宋箏眼睛立馬發光。
流暢的線條,精壯的肌肉,還有上麵隱隱的汗漬,這都和文墨書生般柔弱的麵龐形成強烈的反差。
那半截衣袖在半空中自動化作一卷長卷,文墨飛身半空,筆走龍蛇,行雲流水。
“真是精彩。”
上官情由是誇道:“沒想到竟出了這麼多的後起之秀。”
堯司笑嗬嗬:“是啊。可惜文墨那小子麵對的是蘇家自小培養的影子,可惜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