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_破敵!諸黃巾之首(2 / 3)

張白騎大營離北大營不過裏許,不到一刻張白騎便率部進入北大營,往前營接戰的許恨生處而去,而此時許恨生正在同來敵一騎交談,雙方並未開始廝殺,來敵在離營半裏處停了下來,“我家管渠帥命左丘無敵將軍前來助戰,請將軍速速通報張渠帥!”待到張白騎到得陣前,正好聽得這一句。

“原來是管亥部援軍,來得好快啊”,張白騎心到,“恨生,你喚那人進來說話!”,“遵命!”。

打開營寨放入那人,將其帶到張白騎麵前,“你說你們是管渠帥所部,可有什麼憑證?”,“見過張渠帥,前番我家渠帥接到張渠帥傳書,特快馬傳令接近北海的許將軍部星夜急行前來,以助渠帥一臂之力!這是信物。”來人遞過一封絹書,正是數天前張白騎所傳。

張白騎再無懷疑,“傳令,解除警戒,打開寨門,迎接許將軍!吩咐大營準備酒肉,為許將軍接風洗塵!”半響,張白騎將左丘無敵所部接入自己的大營,另外還將許恨生、張霸喚入營中,為左丘無敵接風。幾番推杯交盞後,雙方也是稱兄道弟,“我觀許兄所部,雖然幾百裏急行而來,仍然軍容嚴禁,真精銳也!”許恨生稱讚道。

而這個名叫左丘無敵的黃巾將軍卻不是別人,正是那從北海城中消失的太史慈,此番詐稱管亥部而來,正是眾人計議良久兵行險招的詐取之策,四周雖然是數萬敵軍,太史慈卻毫無懼色,“多謝張渠帥及張、許倆位將軍盛情款待,此番前來,某家定助張渠帥斬將奪城,以示倆家之好。”太史慈平靜的話語中,隱隱顯露強大的自信,“許兄,北海大將武安國武藝純熟,力大過人,前時我軍大將許大目亦是勇冠三軍,可是聽說不到一合便喪生在武安國流星錘下,此人不可小視啊。”張霸半激半勸道,太史慈微微一笑,“取我弓箭來!”太史慈吩咐身邊的親兵。“諸兄試看某家手段!”少時親兵取來太史慈弓箭,張白騎、張霸等人不知太史慈要作何事,隻是止住身邊親衛的躁動,跟隨太史慈走出帳外,隻見太史慈指著百步開外一哨樓上搖晃的照明燈籠,“此燈太亮,擾我兄弟賞月之雅興”,說完輕舒猿臂,彎弓搭箭,隻聽弓弦發出“翁”的一聲,長箭“颼”的破空而去,餘音未落,哨樓上燈籠已然開始墜地!直驚得張白騎、張霸等人目瞪口呆,更惹來哨樓四周一陣慌亂。

張白騎畢竟是黃巾宿將,禦兵已久,轉瞬間便回過神來,喝住那邊慌亂的黃巾,“許將軍真神射也!”這句話倒是張白騎肺腑之言,太史慈微微一笑“某家自數月前投入管渠帥帳下,大小十餘戰,戟下有何嚐有過一合之將,明日某家出戰,定將武安國匹夫斬於馬下,以狀張渠帥軍威!”張白騎大喜,僅有的一絲懷疑都被太史慈這神乎其技的一射徹底打散,心中開始盤算怎麼將這猛將拉攏到自己帳下,於是筵席之上,賓主盡歡而散,太史慈所部被安排到臨時騰出了張白騎一部的營帳之中,士卒也吃飽喝足。

是夜雞鳴時分,正是人倦意最濃的時候,張白騎大營中各部經過前半夜的折騰,除了少部分警戒黃巾在站崗警戒外,大都進入夢鄉,太史慈卻毫無睡意,時刻注意著北海方向,帳下各曲士卒也和衣半坐,而各部曲軍侯和軍司馬也如太史慈一般望著北海城樓的方向,不久見北海城樓上閃現幾次火光,同時,如果站在北海城樓上看的話,可以看到西邊遠遠的地方也有幾分燈火閃過。

太史慈見火光起,再不遲疑,自帶帳中一曲人馬,直奔張白騎歇息的營帳而去,其餘的各曲人馬,在軍侯或者軍司馬的帶領紛紛拿起武器,很快,張白騎大營就傳來一陣陣的慘呼聲音,同時開始四處起火,張白騎雖然也有幾分醉意,但是多年征戰經曆使其隨時保持警覺心,第一聲慘呼傳來時候就翻身而起,踢醒帳中親衛,急呼四周親衛營黃巾士兵備戰!待太史慈殺到時候,張白騎身邊已經聚集千餘,但是太史慈卻沒有半分懼色,手舞雙戟,如旋風般向張白騎殺去,戟下所到之處,黃巾無人能擋,身邊一曲士卒也是奮勇爭先,毫不畏縮地跟進,張白騎親衛營士卒雖然勇悍,然而事起突然,多數才從夢中醒來,衣衫不整,此時為太史慈狀如獅虎的強悍攻勢連番砍殺,士氣早已為之所奪,“渠帥,還是先退入許將軍大營再圖奪回吧!”張白騎的親衛營一軍司馬見事不可為,小心建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