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一溜煙跑了出去。
王雅嚇得站在原地不敢動,喬岩停止腳步回頭道:“你到底來不來?”
“我不敢走,害怕。”
喬岩隻好折返回去,道:“瞧你那點出息,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嗎,這就嚇成這樣了。”
王雅死死地抓著他,掐了一把道:“誰讓你帶我來這種鬼地方,你成心的吧,還有另有企圖?”
“啊~疼死了,你下手能不能輕一點。”
這時,巷子裏走出兩個女人,看到倆人不由得笑了起來。一女的似乎喝了酒,對王雅發嗲地道:“小姐姐,輕一點嘛,弄疼人家了。”說完,伴隨著爽朗笑聲飛奔離去。
王雅一下子反應過來,樂得前仰後翻,見喬岩要走,上前拉住學著剛才那女的說話:“小哥哥,別跑嘛,我會很溫柔的。”
“哎喲~肉麻死了,滾得遠遠的。”
“哈哈……”
來到曼悅酒吧,院子裏冷冷清清,舞台上也沒有歌手,倒是播放著輕柔的音樂。服務員迎上來道:“先生,兩位嗎,進屋吧,外麵冷。”
喬岩要進去,王雅拉著道:“外麵就挺好,我喜歡這氛圍。”
喬岩打量著她道:“神經病吧,零下十幾度,凍不死你。”
王雅沒搭理,徑直走到前麵的沙發上坐下,翹起二郎腿拿起菜單悠哉地看了起來。
沒辦法,喬岩隻好陪著她在寒風中挨凍。坐在冰冷的沙發上,渾身透心涼。裹緊衣服道:“你怎麼想的,這麼冷的天,想把我凍成冰棍啊。”
王雅瞥了眼,故意道:“還不是你帶我來的?我樂意,一瓶幹紅,兩個奶昔,先這樣。”
“我要熱咖啡,再來杯白開水。”
“嘁!是男人嗎,還沒我抗凍。”
“廢話,你穿著羽絨服當然不冷了,我就單衫。”
“活該!扛著吧。”
倆人不管多久沒見麵,見了麵還如往常一樣鬥嘴打鬧,絲毫沒有距離感。這種默契,是建立在長期合作,彼此了解的基礎上,換做別人,不一定能放得開。
開水上來後,喬岩呲溜著喝了口道:“怎麼這麼晚,忙什麼了?”
提及工作,王雅頭都大了,唉聲歎氣道:“甭提了,我們組辦得個案子,到現在都沒突破口。那組長和你比起來,差十萬八千裏,不去想辦法找線索,就知道成天開會研究,在辦公室能研究出個屁來。大周末的開了一晚上會,還是毫無頭緒,快受夠了,我都替他們著急。”
“什麼案子?”
喬岩剛說出口就後悔了,紀檢幹部不互相打聽案情,這是規矩。連忙道:“就當我沒說。”
王雅頓了頓道:“也沒什麼,就當給你講故事了。有人舉報某個領導房產有二十多處,舉報信裏房產說得非常詳細,但我們一查,除了兩套房在他名下外,其餘都不在他名下。找到房主詢問,都承認是自己的,不存在任何利益輸送。顯然,已經提前達成了攻守聯盟,很難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