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靠近他家,他就拿著鋤頭衝出來,瘋了一樣地要趕我們走。”劉大力大概是深有體會,憤憤不平地控訴,估計是遭了不少“毒手”。
“你去過現場了?”我問吳村長。
估計劉大力是在修路的過程中遇到的那個怪老頭,因此他深有體會倒是不奇怪,但是吳村長作為這個年紀的老人,經曆過這麼多事情,按道理來講說,應該是能夠找到方法解決的。
吳村長朝我點了點頭,“我也去拜訪過這個老人,但是他都不說話,我怎麼說他都不開口。雖然我說明了情況,解釋了修這條路是為了兩城的人民和來往,但是他最後還是瘋魔了起來,還是把我趕了出來。”
“他是不是要錢?”我問,如果不能曉之以理,那他是不是要錢?“他的家庭狀況如何?”
吳村長搖了搖頭,嘴上癟嘴的表情已經表明了他的觀察,“他衣衫襤褸,甚至我去的那天看到他穿的衣服都是滿布補丁,就沒一處是沒有針線的。”
“那他應該就是要錢了吧?衣服破破爛爛的,不是要錢還能要什麼?”已經許久沒有插嘴的冷曉丹嘀咕著,立刻又惹來劉大力的拉扯,製止她不要隨便說話。
冷曉丹氣得把袖子扯回來,再也不看劉大力。
“他開口要多少錢?”不由好奇,吳村長的手裏估計有十幾萬兩銀元呢,照理說用到現在估計也還是有幾萬兩的,能讓吳村長為難,難道這個怪老頭開口就是吳村長的“棺材本”嗎?
吳村長扁了扁嘴,然後搖了搖頭,“沒有,他沒要錢。他壓根就沒和我談。”
“額,”我還真是意外這個結果。這釘子戶,不是為錢就是要高價的了,難道他不滿意賠償?
”要不,我再給你們投點?”我想到自己賬號裏的銀兩,開口谘詢吳村長。
吳村長也不推脫,“陸大小姐,我手頭的錢隻能管這金發城到長春城的建設費和勞工費,但是額外的賠償那我是真的不夠了。如果陸大小姐你繼續投,我們就繼續在周遭城鎮建設唄,但是這次這個怪老頭的問題可不是錢的問題。”
說著,吳村長的眉頭都快皺成疙瘩了。
“要不,我們去看看吧?”蕭遙這時候拍了拍我的肩膀,建議道。
他的這麼一提議,吳村長的眼裏立刻閃過星星般光亮,“對耶,陸大小姐,說不定你去到能夠用你的三寸不爛之舌說服這個怪老頭呢。”
聽到吳村長的建議,我陷入了沉思。的確,要不我就去會一會這個老頭算了,反正這個修路項目是我投的,以後做起來了可是不單止對我自己有好處,那可是對整個人民和地區都是有益無害的事情。
”走不走?“蕭遙也是急性子,急著就走過來拉著我往外走。
”知道了。等一下嘛,我和吳村長都還沒說完。”我拚命停住自己的腳步,才生生拉住蕭遙急著離開的腳步。
似乎猛然想到我們身後那些工人和村長,蕭遙終於停了手,把我放回人群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