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爾木療養院(1 / 1)

在一個漆黑的房間裏,一位青年一隻手拿著手電筒一手舉著錄像機,“我叫吳邪,住在杭州,家在河坊街,西泠印社邊上的吳山居,我現在正在格爾木療養院,如果你看到……”相機裏突然出現了一個人影,吳邪猛的轉過身去,但什麼都沒有,便鬆了一口氣,慢慢地走上樓。

來到二樓,看到了牆被人用手畫出了印記,吳邪用手指摸了下印記後便繼續往深處走去。

“這的黴味不對”吳邪來到306門前,從口袋裏拿出鑰匙打開門,但不知為何卻打不開。吳邪隻能撞開,“碰”的一聲吳邪摔倒在地,同時他的手電筒也滾到了床底,大門也關上了。吳邪環視了一周後 慢慢的站起來,去找手電筒。

房間裏漆黑一片,他先看了一眼床的位置,床上有一個鼓起來的被子,它像極了裏麵睡了一個人。

吳邪 膽戰心驚的看著床上,然後從地上拿起一根木棍,慢慢的靠近床,身子往後微傾,緩緩的用木棍靠近被子,猛的用木棍戳了下被子,發現被子裏沒人,便鬆了一口氣,蹲下身子去找手電筒。

看到手電筒在床底,便用手去拿。床底下突然出現一隻手,慢慢向吳邪伸去,看那顏色像是死人的手。

就要抓到吳邪時,吳邪拿到了手電筒站了起來。白手氣憤抓著地板。

吳邪打開了手電筒,看看有沒有壞,便又舉著錄像機向四周錄像,環顧四周後向衣櫃走去,有手拉了拉櫃門,沒拉動便拿出小刀撬門。

“咳當”一聲,門被打開了,吳邪發現了一個暗道用手電筒照了一下便走了進去。“刷”的一聲,房間裏閃過一道黑影,仔細一看,它有著一頭烏黑的長頭發,死人一樣的膚色與黑色的長指甲,看著甚是恐怖——不錯這便是禁婆。

另一邊吳邪緩緩走下樓梯“看這樓梯的高度應該是最底下了,而且在的溫度越來越低了,還有一股香味”但由於沒看腳下從樓梯上滾下來“唉喲喂”吳邪用拿著錄像機的手摸了一下摔疼的屁股,鄒著清秀的臉站了起來,又從包裏麵拿出打火機,測了一下空氣。

“空氣應該沒什麼問題”打火機的火苗就被吹滅。吳邪不可置信看著打火機“吹燈就算了,吹打火機幾個意思”

而站在櫃門旁的禁婆走進了暗道。同時吳邪也找到了電閘並向前走發現了一個棺材,用手指摸了一下“這個東西應該有五六百年了”吳邪繞著棺材轉了一周發現有一處被人動過。看著館材瞪大眼睛“胖子說過了,求神拜佛,不走心也得走量啊”

“哈哈,你可真好玩!這有什麼好拍的?不過是個棺材罷了”那聲音猶如百靈鳥的吟唱,是那麼的清脆悅耳。在這空蕩的房間裏,這聲音猶如女鬼的叫聲,十分嚇人。

“是誰?你給我出來!別在那裝神弄鬼。”吳邪環顧四周,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空中落下一個人,他身穿紅衣,臉上戴著白玉麵具,黑發及腰,玉簪把頭發高高盤起。他赤著腳,腳腕上帶著金玲鐺的腳鏈連手腕上也有同樣的手鐲,走起路來發出“叮當當”的聲音。

青年走向吳邪時,衣服隨著擺動露出了一隻修長白皙的大腿若隱若現,而紅衣使那雙玉足更白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