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度百年如一日!”

“八十年了。白衣老鐵,你還好嗎?”

孤鴻悠悠的歎道,仰天喝一口葫蘆酒!

走得晃晃悠悠,跌跌撞撞!

腰間掛一把圓月彎刀,盡管刀沒出鞘,但散發著一股森寒的氣息,可見很不凡。

他頭發散亂,衣服也顯得破舊,.......但如果你仔細看,是位很英俊的年輕人!

他來此的目的,是拜訪一位久違的朋友!.......

前邊,遠處的街道上,腮胡大漢耀武揚威,目露凶光,語氣囂張:

“哈哈哈~”

“柳韻,別說老子不給你寬限,整街別家都交了。就你一家沒交,我這做大哥的,有一幫小弟要養,也為難得很啊!”

柳韻把小妹妹依偎在懷裏,痛哭著。

盡管哭得傷心,卻掩蓋不了“她”的俏麗容顏。

是的,她很美!......

“周大哥,您能不能寬限幾天,我們有錢,馬上給您!.......”她向腮胡大漢哀求道。

“柳韻,我愛憐你多年,現在你情郎死了。你應該明白我心思的。”大漢咧嘴笑道,眼神色眯眯看著她,很邪惡。......

“大哥...這娘們長得賊靚!.”

“大哥看上的,可不是嗎?”

“........”

身旁的小弟都吆喝,一臉興奮。做大哥的嚐完,就輪到做小弟的。

他們“惡虎幫”一向如此,有福同享,做大哥的待人好。

“走開,再看,拿你們來祭天。.......”幾位小弟晃著銀晃晃的彎刀,向周圍的人吆喝道。

人們都驚嚇,紛紛躲得遠遠的,唯恐避之不及。

他們但嘴裏議論著:

“唉...可憐的柳韻,先生剛死,就要被這幫畜牲淩擼了。”

“誰說不是呢?可憐的姐妹倆!......”

“唉....,世道不平,掃自家門前雪吧!”

“........”

他們紛紛搖頭同情、哀憐、悲憤不公!

可...畢竟那是山匪、惡霸,凶神惡煞,殺人不眨眼,誰也沒敢去阻攔。

他們在當地強搶民女,可謂囂張已久!

前幾月才有一樁慘案:那一家人,湊不出保護費,丈夫被殺,母親女兒被輪奸致死!......

“哈哈哈哈~”

腮胡大哥咧嘴大笑,過來一把抱住柳韻,扛在肩膀上。

“放開我!你們這幫畜生,終有一日不得好死!......”

柳韻大叫罵:兩隻柔弱纖纖玉手,狂捶打大漢後背。

“哈哈哈哈~你那情郎在我還忌憚他三分,可惜英年早逝啊!英年早逝啊!......”大漢的笑道,得更開心了。

他身高兩米,常年廝殺,一副好身體堅硬如鐵。柳韻捶打他身上,就如是撓癢癢。

“姐...姐姐!......”

小女孩翠聲哭喊,一臉倔強喊道:“不許你們這樣對待柳韻姐!”

忽然,她向腮胡大哥衝過來。三歲半的她,張開稚嫩嫩的小口,就咬住腮胡大哥大腿上。

大哥像被螞蟻紮一下,劇烈疼痛,蹙眉一怒,大喝一聲:

“滾開!”

猛然抬腿一甩,把小女孩甩在地上了。

“小兔崽子!”

他咬牙罵聲,一腳乎出,帶著淩冽的氣流,恐怖的煞氣。踢在小女孩腹部,足足有千斤力道。

能做一幫派大佬,豈非等閑之輩?

呼!

小女孩足足飛去七八米之遠,撞進後麵那小酒館廳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