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千初,你可知罪?”。
一道微怒聲音在殿堂響起。
堂下一個麵色薄怒的女子,身形絲毫不動倔強的跪著,驕傲的看著麵對高高在上的幾位中年男人。
“我沒有推她”。
殿中的左右兩邊都站著各門派的弟子和長老,他們有露出可憐的也有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
都覺得她這次肯定死定了,沒有回頭路了。
突然腦海裏湧現出了一段不屬於這個身體的記憶,清冷女子的身體動了動。
再睜開眼時,眼裏的怒氣被冷然所代替,像換了一個人。
他們接觸到她的眼神裏的不同,瞬間感覺到了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一股寒氣,直逼大殿的各個角落。
眾人連忙撇開眼不去看她。
一旁的女子沒有看見他們的不一樣,柔柔欲泣,仿佛下一秒就要倒下去了。
“不關師姐的事,她隻是太喜歡師父才不小心推倒我的”。
此話一出,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誰不知道跪地上的女子從來到清衡派就一直喜歡跟在她師父身邊,一旦看到有女子靠近,她直接打跑她們,這一個月已經被告數不勝數了。
沒想到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清衡派的那位隻獨寵愛門派上最小的那位小師妹。
清冷女子甩了甩頭,看著這裏的一切都與她那個真實生活的時代差很多。
這裏明顯就不是21世紀該有點複古和現代化。
這裏和皇帝上朝的地方一樣堂皇闊氣,但是這裏透露著仙氣飄飄。
腦海自動浮現出剛才發生的一切。
她聽著旁邊人話,再傻她也聽的出來,她這是故意坐實了她的罪責。
明麵上幫著她說著不關她的事,暗裏卻在諷刺她的愚蠢至極,又讓別人誤會她為了男人連師生都不顧。
她偏不如她的意“不是師妹說師父有事找我,然後又故意往我身上栽嗎,還有上次你把我騙到幽禁地我沒有說出來,這次我怎麼也不會白白委屈”。
她冷冷看著旁邊的女子說道。
她從這個身體裏的女子腦海裏的事情都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她這好師妹,騙她說師父從外麵回來有事找她,她沒有絲毫防備就去了,剛到他居住的地方,看到了兩人師生那含情脈脈的眼神交流。
原來騙她來就是為了讓她看到這副場景啊,她真傻。
她一時間,心生悲傷,她這輩子得不到他的寵愛,她的師妹先體驗到了,真是可笑,明明不喜歡她,卻偏偏要收留她,卻又讓她自生自滅。
一時她心裏的嫉妒幾乎燒遍她全身,一腳踏進去衝向他們,她師妹就在那時栽她身上,又故意倒下去。
坐在椅上的清冷師尊慌忙扶起她,眼神肅冷看向她“不知悔改”。
今天把她給幾位長老處理,這是強硬把她逐出師門,也是,沒有人會要一個整天喜歡跟在背後的尾巴。
正好,這副身體現在是她的,她對愛情不感興趣,這樣隻會影響她的搞錢速度。
隻是不屬於她的情緒,心髒不舒服,難受的快要絞痛。
她強生生給逼了下去。
她知道她舍不得他,這世間最悲痛的事情就是——愛而不得。
眾人又把話題拋回到她身上。
一旁的女子臉色慌張“我聽不懂師姐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