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真慢條斯理地走了過來,半路上,被胖子截住。
胖子將任真拉到一旁,嘀嘀咕咕說了半晌,把吳家產業的事情交代了一遍。
“多少?”任真驚呆了下巴,“你再說一遍?”
“固定資產上百億!每年運作下來,穩定收入能拿到十億左右!”
胖子大抵盤算了一番,很快得出了答案。
“嘶……”任真半天合不攏嘴,不知是驚還是喜,又或是驚喜,“就為了吃一頓你做的酸菜魚?是你酸菜是金子做的,還是我魚是金子做的?”
“倒也不是……”
胖子心底清楚得很,都是生意人,算盤誰不會打?
“人家一是為了答謝我們的援助之情……二來麼……”
胖子輕輕摸了摸鼻子:“吳餘風大概也是一種投資。畢竟,一階二階能夠跟四階中期打得有來有回的,哪個生意人心中沒有一些想法?”
任真有些意動,伸手招了招,把白亮和許嫻兩口子也喚了過來。
東西大帝正在跟藍心怡玩耍,親昵得不行,任真便沒有喊上它一起商量。
幾個人圍在一起,嘀嘀咕咕,商議著關於吳家產業接手的事宜。
吳餘風抱著自己家親閨女,看著眼前的一切,心中反倒沒有了顧慮。
若是大大方方真的直接接手,說明胖子這群人來援的目的,多半是有些心思的;可麵對這樣的巨款還要反複討論、商議,這才說明——
這群人是真的赤子之心,沒有絲毫雜念。
吳霜兒似乎看出了自己老爹的心思,一臉笑意:“他們挺不錯吧?”
“不錯,很不錯!”吳餘風心中有些感慨,“年輕有為啊,麵對四階覺醒者,他們眼中有恐懼,卻沒有一個人往後退的……”
“當年的血堂,不就是這樣嗎?”吳霜兒冷不丁提了一下。
“看來還是瞞不過你,血堂的前身,你估計也猜到了……”吳餘風苦笑了一聲,眼眸中露出回憶的神色,“當年,又何嚐不是這樣 ?悍不畏死、隻知道衝鋒陷陣,我們吳家的先祖曾經感慨,這血堂根本不需要排兵布陣、也無需謀劃什麼……”
“太莽了,根本攔不住。整個血堂,從上到下都有一股莽勁,越是見到難啃的骨頭,便越是瘋了一樣撲上去……”吳餘風抬起頭,看向天空。
“這應該是領導者的人格魅力了。”吳霜兒若有所思。
“誰說不是呢?血堂……血堂……”
吳餘風俯身貼耳,用蚊子般的聲音細細道:“我們可不是什麼邪教魔門,血堂的前身,是讓人聞風喪膽的血戰堂!”
吳霜兒瞳孔瞬間擴張,驚訝之色難以掩蓋!
她大致是猜到了血堂的真實身份,隻是聽到了真相,依舊有些震撼!
曾經的血戰堂,現在亦有,駐紮於京城,完全聽命於那位會長大人。似乎是因為血戰堂的功績足以感天動地,就連那位會長大人,也不得不保留建製,不敢將這個名字消散在眾人的記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