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礦場(1 / 1)

(新手寫文,寫的不好請見諒)

西北凍原的一處礦場。

根據命令,烏薩斯監工們準備動手處決最後一批感染者——一些感染者孩子。

盡管早就預料到,南光太郎還是不斷的深呼吸,拳頭已經硬了起來。

毫無疑問,這個地方的“感染者”比怪人的地位更加卑微,隻要被檢查為感染者,那等待他的便隻有一個結局——處刑死亡。

伴隨著一個又一個成年人感染者被處刑致死,盡管南光太郎不斷的催眠自己,也還是來到了這一刻。

“你還是像以前一樣,光太郎。”在另一側,少年模樣的秋月彥信靠在牆邊,對著南光太郎說道。

“喂…彥信!”南光太郎轉過身來,用手掐住了秋月彥信的脖子,“你還在那裏說著風涼話?再這樣下去,不光是我們,那些無辜的孩子也要遭殃!”

秋月彥信反應過來,將南光太郎的手往兩側拉開,並大聲喊道:“你現在還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嗎!別忘了我們從來到這個破地方到現在才多久?”

在聽到這話的一瞬間,南光太郎瞬間一頓,過了一會兒後慢慢放下了手。

是啊,從來到這裏開始到現在,他們才11歲,也隻比同齡人強大三倍左右,沒有變身能力,他們根本無法和那些個烏薩斯監工抗衡。

“喂!1987,1988!準備受刑!”伴隨著一名烏薩斯監工呼喊,他身邊的其餘人瞬間擁了上去,將南光太郎與秋月彥信牢牢壓住。

“切⋯”秋月彥信撇了撇嘴,自從因為鬥毆被押進這座鳥不拉屎的監獄,他已經很多天沒見到外麵的景象了。

現在見到還是在自己要被處死的時候,可真是諷刺。

是的,因為在重生時他們體內的帝王石與這個世界所謂的源石之間發生了共鳴,導致帝王石被誤認為是源石,他們也就理所應當的被判斷為了感染者。

他們被押送到了刑場上,見到了曾經與他們一同生活在礦場的其他孩子,而如今,他們都將窩囊的死去。

“明明有著再來一次機會,卻又要這樣死去,還真是可笑呢。”南光太郎歎了口氣,卻被邊上的烏薩斯監工打了一巴掌。

“嘀嘀咕咕的說什麼呢,輪到你們了!”烏薩斯監工將他們帶了上去,那行刑的四個士官的斧子上閃著寒光,被麵具遮住的臉上卻依舊能感受出冷酷的神情,和他們一同的,還有一個白發兔耳的女孩。

“行刑!”伴隨著烏薩斯監工的下令四個士官的斧子瞬間高高舉起。

“居然要在這種地方再次死去嗎?可真是⋯窩囊啊。”南光太郎與秋月彥信的想法出奇的一致,盡管這並沒有多大用。

而他們卻絲毫沒有注意到,那個白發兔耳的女孩眼中閃過一絲懷揣著各種情緒的強烈情感。

士官的斧子落下,沒有斧子斬斷血肉的聲音,也沒有血液湧出的聲音,更沒有頭滾落在地的聲音,有的,隻有冰錐刺穿身體的聲音。

南光太郎與秋月彥信緩緩抬起頭來,震驚的望向白發兔耳的女孩,她的手臂抬了起來,幾個冰錐刺穿了那四個士官的身體。

“喂喂喂!搞什麼!”幾個烏薩斯監工瞬間站立起來,他們麵具底下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寒芒,他們打算親自動手了。

很顯然,白發兔耳的女孩並沒有扭轉戰局的能力。

孩子們在監工眼中隻是畜生,他們作為軍人手持利刃,身穿堅甲,孩子們就如同小蟲子一般,僅僅用那並不銳利的尾針刺了一下他們,這對他們而言,僅僅隻是會痛一下罷了。

哪怕南光太郎與秋月彥信在這裏,他們也改變不了任何東西。

伴隨著那個白發兔耳的女孩被擊倒在地,最後一波屠戮即將開始,無數孩童們的呼喊在他們的耳朵前響起,斬斷的四肢,露出的髒器,被活剝下來的皮,被一刀從脖子處分割的頭,這些殘忍的景象在他們眼前一一閃過,哪怕他們已經不畏懼這種場麵,他們也不由得感到悲傷。

可笑的是,他們什麼都不能做。

因為南光太郎與秋月彥信的危險性,烏薩斯監工用極度堅固的材料為他們戴上了鐐銬,他們根本無法掙脫。

如果遊擊隊沒有來到這裏,那他們就會一直看著這些。

如果西北凍原上所有看守感染者的烏薩斯軍人都會做夢,那這支遊擊隊便是他們最大的噩夢。

在那個身材高大,戴著一個如同鹿的頭骨的麵具的人的帶領下,遊擊隊徹底消滅的那群劊子手,礦場中幸存的感染者孩子逃過了一劫。

南光太郎與秋月彥信依然跪在那個處刑台上,他們目睹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