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房間休息吧?”季寒亦看著祁晚顏困得,都睜不開眼了,有點心疼了。
季寒亦把倚在沙發上的祁晚顏,摟到自己懷裏。
“你不要再陪我等了,你都在這大廳坐了好幾個小時了,”季寒亦摸著祁晚顏的臉頰,看著他勉強睜開那雙漂亮的眼睛。
“你是不是都累了,”季寒亦心疼的揉著祁晚顏的頭發。
季寒亦回頭就對一旁的傭人說,“幫我拿個薄毯過來,謝謝”
“我送你回房間好不好,”季寒亦低頭看懷裏的祁晚顏,好聲好氣的哄他回房間。
祁晚顏微微的挑起眼皮,看了一眼季寒亦,搖搖頭就好像下一秒就要睡著了一樣。
季寒亦輕輕的親了一下祁晚顏的額頭,溫柔的哄著他,“聽話寶,我送你回屋去,”
“我不要,我要陪你等,”祁晚顏說著摟緊季寒亦的腰不放。
季寒亦從傭人手裏拿過來薄毯,裹在祁晚顏身上,“那你在我懷裏睡一會,”
季寒亦的指尖輕輕幫祁晚顏理頭發,然後在他鼻尖輕點一下,祁晚顏閉著眼睛覺得癢,臉頰就在季寒亦懷裏蹭了一下。
季寒亦收緊了手臂,把祁晚顏抱得更緊一些,下巴貼了一下祁晚顏的額頭,笑著埋怨道,“一點都不乖?”
祁晚顏睡了一會就聽到直升機的動靜,祁晚顏覺輕就醒了。
“是他們到了嗎?”祁晚顏睜眼看了季寒亦一眼,迷迷糊糊地的問。
季寒亦點頭“好像是”他也聽到直升機的動靜。
這裏除了他們會用直升機以外,沒有其他人會用。
兩個人從大廳出來,站在大門口,看著眼前的巨大的草坪。
季寒亦一抬頭就看到遠處飛過來的直升機,帶著巨大的風。
吹得棕櫚樹的葉子瘋狂的搖晃,有些幹枯的葉子掉的到處都是。
院裏花和小型的刺葵的穗子劈裏啪啦的往下掉。
“誰用飛機了,”一個憤怒的聲音,從季寒亦背後傳來。
季寒亦回頭一眼就看到嚴晚鴻,手裏拿著大扇子,穿的商務休閑風,西服加大短褲。
“怎麼了哥,”祁晚顏問了一聲。
“把我燒烤架子都吹翻了,”嚴晚鴻本就嚴肅的臉,又加上一臉的不悅。
季寒亦看了眼嚴晚鴻忍住了笑,真是商務的嚴總,連燒烤都穿跟談大合同似的。
“真是不好意嚴總,一會飛機停了,我去幫你把燒烤架子支起來,”季寒亦有點歉意的說。
嚴晚鴻皺了一下眉,“是誰來了,還用飛機,找車拉來不就行了,”
“我朋友,”祁晚顏抬頭瞪看嚴晚鴻,“用車那要多久啊?從島那邊到這島邊,多遠啊?”
“你還有朋友?”嚴晚鴻一臉疑問的看祁晚顏。
嚴晚鴻是不信的?
“哥,你這話說的,瞧不起誰呢?你才沒朋友。”祁晚顏說完哼了一聲。
“我是沒朋友,我有的是商業夥伴,沒人有資格跟我做朋友,”嚴晚鴻思考一下說。
季寒亦看這哥倆幼稚的爭論,頓時感到頭痛,季寒亦不自覺的撓撓頭。
這兩沒朋友的人爭論的,那麼熱火朝天的,叫他這個有朋友的情何以堪。
“那個,嚴總是我朋友,浩子和他哥,”季寒亦想著嚴晚鴻應該記得,畢竟他和浩子還闖過嚴晚鴻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