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坐在長沙發上感受到了來自自己腿部的壓力,摸到是鑰匙就拿了出來。
看到向叢給自己做的掛件,目光柔和下來,回想到當時在車上給自己的樣子,向叢的表情和小動作,一點一滴都在牽扯著齊天的內心。
這時小傑走了過來,看到平時一臉正經的齊天此時正在發愣,內心的八卦氣息覺醒,也不懂得婉轉一些,直接說:“齊哥,我是不是快有嫂子了?”
齊天本來愣著神,被突如其來的一句嫂子給叫了回來,反應了兩三秒,看著小傑的大腦袋在眼前,眼裏毫不掩飾的精光,他二話不說就是一個爆栗。
速度快的都來不及躲,其實力道並沒有很重。小傑雖然被打了一下,但是絲毫不生氣。這樣一來反而自己猜對了,一個勁的問是誰自己見過了沒,見齊天爆栗完之後,一臉諱莫如深的笑容,結果一個字也不說,轉頭去問了田浩。
田浩當然不知道了,一心一意專幹自己的工作,什麼都來不及看。小傑在田浩這裏同樣沒有得到答案,就叫他更加心癢難耐。
他暗暗下定決心,從今天開始每一個和齊哥關係很近的女人都要格外注意。但他突然反應過來,平時根本沒有女人來找齊哥,那豈不是以後隻要齊哥帶來店裏的,就是嫂子了嘛!這樣想完之後,覺得更加容易,開開心心回到了舞台唱歌。
齊天在小傑的打鬧下,對自己為什麼會有平靜的感覺開始追根溯源。
可能是因為第一次在公園裏看到她,自己開始雖然繡的亂七八糟,但依然靜下心來來回回的看著自己不好的地方,一次又一次的練習和修改。仿佛聽不到身邊的雜音和打擾。齊天看著她安靜的沉溺在自己的世界中,自己也覺得內心安靜下來。
曾經的自己沒有平靜,隻有驚險。僥幸的度過每一次最危機的時刻。每一次的判斷都和隊友的生存緊密聯係,失敗一次就會暴露,暴露就麵臨死亡。這樣的日子足足過了六年。
齊天雖然經曆豐富,但是唯獨沒有和女孩在一起經曆。年輕的時候根本沒有額外的精力來考慮這些,現在到了快三十歲好像身體裏的某種奇怪的欲望就醒來了,特別是每天晚上躺在床上回憶起和向叢有關的點點滴滴時,心中按捺不住自己的情感,隻能辛苦一下自己或者去衝涼水澡。
齊天把手裏的酒喝完了以後,就把自己借口買的小工藝品擺在了小酒館的裝飾台上。昏暗的酒館裏放上一些顏色鮮豔的小裝飾更顯得有些藝術感。
做完這些,小酒館裏的顧客也都回家了,也該關門了。晚上一般都是自己來關門,田浩則是下午來開門打掃衛生整理庫存。齊天晚上都收拾完以後,就叫了代駕送自己回家。回到家覺得心情很不錯,因為能給向叢帶來一些幫助他就很滿足。今天晚上想著想著就睡著了。一夜無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