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小黃說完這幾句話的時候,她的雙手端起杯子,不停的晃動,不停的晃動,最後喝下了一大口奶茶,仿佛甜品能帶給人極大的安全感一樣,喝完之後心情都平靜了一點。然後平靜了一下心情,開始對我繼續緩緩說出原因。

“不知道,當時我師傅一邊和我開著玩笑,一邊開著車子,個人開著車子大概半個小時之後,我們的車胎莫名其妙的戳破了,你要知道這個車胎可是我當天早上今天早上剛剛混的,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壞了呢?但是那個時候又沒有辦法,我隻好又想去看看,可是那個時候公路上麵已經沒有什麼車子了,畢竟大半夜了嘛,誰不睡覺,天天在外邊瞎溜達呢?除了我們這些嗯家常便飯的刑警人員對不對?而且啊,我們走的路是非常非常的冷的,我下去的時候感覺到一陣透心涼,尊心的涼仿佛就好像在冰窖裏麵一樣那麼的冷我去看一下車子到底是哪個輪胎破了,沒想到是我左邊的輪胎破了一個,沒有辦法呀,然後我看了一下輪胎上麵,我操,現在有那麼一個大的釘子,這個釘子啊,足足感覺好像有20厘米長左右,而且這個釘子上麵都已經鏽跡斑斑了,感覺好像很久很久了,我好不容易拔出釘子,正準備換輪胎的時候,我這個師傅還在跟我說話呢,為我打著電燈,問了我是不是輪胎壞了還是怎麼的,然後我對他說有一顆釘子把車胎給紮爆了,然後他就沒有再說話了,然後繼續為我打著燈,就我在換輪胎的時候,我感覺到天氣越來越冷越來越冷,好像感覺一夜進入冬天的感覺一樣,我的心裏麵想著不應該呀,你也知道這才幾月份啊,而且這還是6月份。但是我們的警服啊,質地還是非常非常好的,非常的感覺防曬防暖吧,跟衝鋒衣差不多,然後我也沒有多想,趕緊趕緊隻想著趕緊把輪胎換完,然後就可以回到車上麵去了。就在我上車之後我才發現我師傅居然不見了,但是奇怪的是鑰匙還差在車子上麵,人卻好像如同蒸汽一樣消失了,我還認為他在給我打燈的時候去上個廁所,我在這裏等了差不多10分鍾左右,然後看到我師傅還沒有回來,我四處喊著我師傅的名字,但是都沒有人回答。我很害怕,我開始用手機打他的電話,結果提示不在服務區內,沒有辦法,我把車開回了局裏麵,我在局裏麵睡了一夜。如果師傅回來的話,一天晚上的話應該已經回來了。既然昨天早上我師傅又回來正常上班了,但是不正常的是,我的師傅來到這裏之後,對我說自己有事先急著走,先走了。說沒事,我隻是說有點奇怪,你為什麼把我一個人晾在那裏,不過看見我師傅沒有事,我也就安心了,我們兩個人能繼續看昨天的案子,那個青蓮啊,你也看到的還是很不錯的,麵容長得是非常英俊的,不過應該是城市嫖娼一類的,俗話說就是那種男妓,鴨子之類的職業。當我們的法醫檢查到到他身上有性病的時候,而且還有HPV。當然他死前的時候也發生過性行為,不過最令人生氣的是這個男人的死法,他是被人用針活活給戳死的,而且那些針全部都在他的內髒裏麵哇,你是真的想象不到那個男人的嘴邊哇,你不知道啊,好像嘴角那裏好像被人咬了一口的痕跡,應該是被有可能是在接吻的時候被不小心咬到的,有可能是的,但是具體是什麼樣的情況誰也不知道,或許也是有可能被咬痛了,想大聲呼喊,唉,誰都不知道,雙手雙腳,反正都很平常,沒有什麼感覺到特別很奇怪的痕跡,是最奇怪的是一點,她的腦門上麵竟然有一點點的小血珠,看起來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根本就看不到他的額頭啊,腦袋上麵啊,太陽穴那裏就是太陽穴的那一個地方,有一根針戳在那裏麵,估計那個針插在太陽穴裏麵,估計是讓他送了命吧。我們又看了一下他的後背,什麼也沒有痕跡,然後我們就把他臉翻過來鋪到地板上麵,隻不過法醫對我說,他的內髒裏麵全部都是針啊,密密麻麻的針,感覺實在是恐怖的很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