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正好我閑的要死,在這裏也能幫忙。”
“安小友心係大乾,令人欽佩。”
白月諸在門外撅著屁股偷聽。
她知道自己這樣很不雅。
但還是有點不放心。
誰知道這個麵首會不會隻是來騙她的?
女官花亦柔在旁邊無語凝噎。
“陛下...要不您進去明目張膽的聽?”
“不去!這人肯定又要懟我...啊!”
白月諸直接倒在了安裏懷裏。
他早就聽見門外有人竊竊私語的動靜了。
隻是聽不清說了什麼。
“嗬,堂堂朝中女官,在這偷聽,我看你也想來冷宮了。”
白月諸嗅著安裏身上的氣息,整個人都麻住了。
隨後她小臉通紅,像是過載一樣。
倒在了地上。
“喂!你怎麼了?”
“陛...姐姐!”
兩位閣老在看清門口偷聽的人後,倆眼珠子差點瞪出來。
“太醫!快傳太醫!”
...
太醫一眼望天,一眼望地。
看著跟個大聰明似的。
他拿了根絲線,打算來個懸絲診脈。
“我說你行不行啊,別到時候豬鼻子插大蔥,擱這硬裝蒜呢。”
安裏有點急躁。
“噓~別吵,我在感受。”
要不是這裏隻有他一個太醫。
安裏肯定要給他來個五連鞭。
太醫看了一會脈象。
花亦柔和兩個閣老全都不敢吭聲。
他們在瘋狂使用眼神交流。
“花姑娘,陛下這個...”
“叫化名,不能叫陛下!陛下不希望安麵首知道他的身份!”
“好好好,還是你們年輕人會玩。”
三人瞬間用眼神交流完畢。
兩個閣老都是看著白月諸長大的,他們都清楚她的怪病。
但平時都是四肢無力。
也沒有直接昏過去的啊?
太醫笑了一下,放下了絲線。
“沒事,積勞成疾,外加驚悸過度,突然昏過去了而已。”
“靜養五天就好了,就是這個脈象跟陛...唔!”
花亦柔拽過太醫,好懸沒把他脖子扭斷了。
“脈象怎麼了?”安裏有點急。
“沒事,太醫說他累了。”
說完,花亦柔就下了兩分力氣。
“唔唔唔!唔~”
“你看,太醫睡得多快。”
安裏撓了撓頭。
還是古人體質好,說睡就睡。
就是瞳孔放大了,有點嚇人。
但疑惑又上心頭。
“她隻是一個女官,怎麼會這麼累?”
“誰知道呢,沒準是看陛下太勞累了,她也跟著心累了吧。”
哎,女帝和她身邊的女官都不容易啊。
安裏起身扭了扭脖子,就準備離開。
可走過花亦柔旁邊的時候被攔住了。
“那個...我聽說了你今天在朝堂上的事情,你為什麼要幫陛下,我記得你不是挺恨她嗎?”
安裏看了花亦柔一眼,眼神平淡。
“這位女官,公是公,私是私,大乾對我還算不錯,承情了就要幫忙。”
“至於我和女帝之間的事,那是我們兩個之間的問題。”
“我不可能用災民的生死滿足我一時快意。”
“哦。”
花亦柔笑了一下。
“謝謝。”
倆閣老看事情結束便趕緊跑路。
他們感覺再看下去要出事。
安裏看兩個老頭跑了,也頓覺不妙。
這一男兩女獨處一室說出去不好。
還是走為上計。
花亦柔來到白月諸身邊,輕聲說著。
“陛下,安麵首他,很好呢...”
瞳孔逐漸放大的太醫躺在一邊。
他的笑容帶著深深的苦痛。
所以愛會消失,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