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周老板就是靠這個發家的吧?如果我沒記錯那小說。”周林喃喃道
“哥,你小聲嘀咕啥呢?弟弟我覺得那褲子真沒啥搞頭,要不還是算了吧。”
“農民就該有農民的樣子。”
“咱還是死在這片黃土上算了。”
張宏在一旁機關槍式地輸出炮彈。
周林轉過身,望著眼前這個憨憨說:
“第一,這個褲子絕對比挖蘑菇和種地有前景。”
“第二,農民該是什麼樣子?一輩子麵朝土地?誰說我們農民就不能發財,就不能享受那些高檔玩意?”
這番話下來,張宏的眼中,周林的身影在不斷變得高大。
周林看著張宏的嘴巴越張越大,對他說:“你家還有土嗎?還死在黃土上。”
隨即迎著夕陽的目光,朝著家的方向回去,隻留下張宏和他掉在地上的下巴。
……
第二天一早,周林就到舒遠住的地方找他。
在經過周林兩世忽悠人的經驗和豐厚的利益下,舒遠答應幫他聯係養成一家喇叭褲廠。
“林哥,我們得事先說好,廠家那裏價格優惠這些我隻能盡可能幫你,(雖然我也沒啥臉麵讓別人給),再加上運費,這些花費會很高的,你真不用跟嫂子商量嗎?”舒遠好心問道。
“嗬?你這是瞧不起你林哥,我在家說一不二,那就是家裏的主心骨,他們的頂梁柱好吧。”周林邊說還附帶情緒遞進。
“嫂子聽到沒?哥在背後就是這麼說你的。”舒遠朝一扇門說道。
周林一驚,連忙朝著那扇門道歉道:
“老婆不是這樣的,我們家肯定是以你為中心啦!”
“剛剛都是騙舒遠噠,逗他玩的而已。”
周林一邊道歉一邊祈禱,可整個房間除了周林的聲音外就隻剩下舒遠喘不過氣的笑聲。
周林這才知道被舒遠這小子騙了,心想自己一世英名居然會被一個小毛孩給騙了。
於是轉過身去,一臉猥瑣地衝上去,給舒遠一頓難以忘懷的教訓。
舒遠:“小貓老弟?”
……
接下來的每天,周林每天就一邊等著喇叭褲到貨,一邊和張宏賣木耳。
江小娟望著周林每天這麼辛苦,內心最後一絲不安也徹底消除,隻剩下對周林的心疼,害怕他累出事,但她不想也不敢表現出來,把自己憋的十分難受。
一天晚上,江小娟從田裏剛回到家,發現周林沒有像往常一樣待在家裏做好飯菜賤兮兮地等她回家,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漆黑。
這一瞬間,江小娟的內心顫了一下。
無數的害怕空虛湧入心頭。
“他難道出什麼事了嗎?他是不是又去賭了?不會吧?”
種種疑問在江小娟心裏響起。
相比於他又去賭博,不知為何,江小娟更害怕周林真的出事。
“不會的,不會的,嗚...嗚”淚水蒙住了她的雙眼,靈魂仿佛被抽走了,無力地跪坐在地上。
“吱~”破舊的木門不合時宜的發出聲音,似乎在提醒江小娟。
還沒等她回頭,隻聽見又一聲音:
“老婆我回來啦,不好意思啊。今天去街上給你和家裏買了點東西,回來晚了。實在是歪瑞騷瑞。”
“唉,老婆你坐在地上幹嘛,屁股小心凍壞咯,快起來快起來。”
周林今天發現家裏啥東西都沒了,就突發奇想上街給家裏和江小娟買點東西,由於沒有電話告訴江小娟,想著早點回來就是,可他還是高估了這個時代的交通,搞得這麼晚才回。
由於害怕江小娟擔心,一下車就拎著大包小包往回趕,一回來發現自己老婆坐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