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們仨閑聊時,無忌電話突然嗡嗡響了起來,看了眼是徐哥打來的。
接聽後無忌打開免提給徐哥說現在沒啥事了,網吧要是沒人,我一會就去接你班。
聽著電話裏徐哥說:“沒事,沒事,我這找了個朋友替我看一晚上,你在醫院好好歇著,對了無忌,剛才來了一夥人,有個頭上纏著紗布像他馬木乃伊一樣的人說明天晚上體育場約你們見一麵,把這三件事一塊給清了,咱倆也認識好幾年了,我看他們氣勢洶洶的,你也別去瞎湊什麼熱鬧了,你讓你那兩個朋友也去外麵躲躲吧。”
無忌躺床上給徐哥說:“沒事哥,年輕氣盛打了架那不了了,再說了誰年輕沒瘋狂過,他都定地方了,俺再不過去還不夠丟人的來。”
唉 嫩這些小年輕咋說好也,算了算了,你說的也對,誰年輕的時候不都這樣,你這和反正還有工資來,真要有啥事了,趕緊來網吧拿咯錢,去外麵找個地方躲躲。”
行 徐哥,謝謝你了啊哥。
掛了電話無忌看向我倆,三哥,你也聽見徐哥說滴話了,咱這會可真要給他們比劃比劃了,我一早就去俺二大爺家把槍偷過來,到時候真把咱圍起來,往天上放一槍他們就都怯了。
趙晨在旁邊說道:“k就完了,都是小青年還能害怕他,他比咱多長咯個坤吧還是比咱多長了個屁眼,有啥好怯的,你沒聽過那句話三哥,生死看淡不服就幹。”
我沒講話,感覺現在腦子裏好亂,我也想聽我爸的話,在理發店好好幹活,學個手藝,但他們硬生生要把我逼成個痞子。
點了根煙說道:“弄幾個那種細長的西瓜刀隔咯身上,到時候先給他們比劃比劃,真要敢衝上來,就往天上放一槍。”
趙晨走到我旁邊說:“這不就對啦三哥,怕他們幹啥,小青年都怕到時候娶咯媳婦咋弄,當個妻管嚴白是。”
說完,又把我手上的煙奪走,放嘴裏猛抽兩口又遞給無忌,等無忌抽了兩口就扔出窗外說道:“還有病人在旁邊來,可不能吸煙啊,三哥,你還是個當哥的來,你得帶個好頭,給俺倆做個好榜樣。”
我沒好氣的笑了笑,用拳頭捶了趙晨肩膀一拳,又對著二人說道:“這事歸根到底還是因為我,你們倆真沒必要摻和進來。”
無忌聽完就罵了過來:“你假白將抽多咯白是,咋還說著這種話,晨,你也呼呼他腦子兩下,看看能把裏麵的水給呼出來不。”
看著趙晨用巴掌比劃了兩下要打過來,我一個後退,別別別,我錯了我錯了,別鬧別鬧,我喊嫩哥行不。
第二天一早,無忌出了院就去了他二大爺家了,我們兩個人去五金店買了三把西瓜刀和一塊磨刀石就回趙晨家。
看著趙晨在陽台上磨刀,嘴上叼著煙罵著齊浩順這個狗鈤的,今晚非讓他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我躺在沙發上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是會被一群人打的鼻青臉腫的還是會像小說裏麵的男主角一樣,三個人把一群人打倒在地,然後憑此一戰成名,在社會上創出個名號,成個風雲人物。
想著想著突然睡著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被根長管子給戳了兩下,睜開眼看見趙晨站在旁邊一手拿一把西瓜刀,無忌站我前麵拿著把土槍對著我說:“三哥,你也不想被我給一槍打死吧?麻溜的把身上揣的煙掏出來。”
皇軍,我滴,大大滴好人,等我站起把煙掏出來放在桌上後,趁著無忌去拿,一腳踢在他腚上,反了你了,一個豪由根打在無忌胸口上。”
我們仨坐在地上一邊抽煙一邊鼓搗著無忌拿來的土槍問道:“嫩二大爺教你怎麼用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