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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和四年,景國與和國交戰頻繁,致使民不聊生,其餘各國虎視眈眈。
大和五年,兩國停下戰爭,進入和平談判,景國並派出使者進入和國境內。
戰爭結束後的洛陽並沒有像往日的那樣富饒,反而死氣沉沉,霧氣毫不留情的掩蓋了這繁華古城。
更為詫異的是,街上湧現出馬的叫聲,且馬蹄聲十分密集,好像正在往皇宮駛去。
馬車上坐著麵帶微笑的少年,以及還有身旁穿著綾羅綢緞的年輕人,他正不耐煩的看著外麵。
“竟沒一個人來接,這就是他們的待客之道?”
謝知非拉開簾子,“必然的,目的為了給我們一個下馬威。”
目光怔愣中,有個東西準準的從窗口扔進來。兩人都懵。
“胡蘿卜?……”
什麼東西?
胡蘿卜。沒錯。是胡蘿卜。
謝知非仔細往外麵看才發現,和國的百姓正在用蔬菜攻擊著他們的馬車,還一邊罵著,滾出和國。
謝知非把手放下,沒有想搭理他們的想法。
不久,馬車停下。
“請問,來的人的是景國的七殿下麼?”
謝知非從容的下馬車,發現那些扔蔬菜的百姓已經被士兵製止。
麵對帶著滿麵笑意的太監,謝知非道:“我是殿下的侍從,請問還有幾裏路才能到皇宮呢,還請方便帶路。”
太監:“皇上近日感染了風寒,實在不便見七殿下,現,已為各位安排住宿,請隨奴才來。”
謝知非接著他話,“那就謝謝公公了,舟車勞頓,我們正需要休息。”
“請。”
這是離皇宮較近的一個府邸,府牌上肉眼可見的落了灰。太監見謝知非盯著古樸的門,道:“明天是花燈節,宮裏將會開展宴會,皇上特邀七殿下參加。”
“替殿下謝過皇上,定不負特邀。”
謝知非查看了這裏每一個房間,甚至連角落也沒有放過,確認沒有什麼異樣,才回到房間並上鎖。
“都得風寒了還開宴會,什麼意思?”
“鴻門宴?”
謝知非:“這倒未必,我們絕不可能在和國境內死亡,如果死了,那麼戰爭就會必不可免,顯然,這對和國百害而無一利。”
“現在,隻能將計就計。”
“但是…住在這,不就更好的完成我們的計劃了嗎。”
……
淅淅瀝瀝的雨打濕著皇宮的泥土板,打濕著開的正好的合歡樹。
林束青已經不知道多少次像這樣,在門口目光不離的看著合歡樹了。
它長得真好。
來的人撐著油木傘,一身白衣顯得樸實無華,他還歪頭的看著林束青笑。
“又在看合歡樹?很想問你哎,合歡樹對你是有什麼特別意義嗎?”
林束青顯然不想回答他,冷冷的拋給他三個字,“沒原因。”
眼看裏麵煲的藥快好,急忙起身,拿起毛巾掀開蓋子,白蒸汽直直往上飄。
擔心問道:“皇後的病情加重了?味道怎麼這麼濃。”
“嗯。”
林束青轉身,發現解行白這麼大的一個身影擋在他的麵前,差點撞上,便說:“讓開。”
又補了一句:“回去吧,我這間屋子住不下兩個人。”
林束青把藥放進籃子裏,打開自己的油木傘就走。
他走的匆忙,幾乎是不看水坑的,雨水也越下越大,開始打濕他的一部分。
謝知非輕功了得,在無人的發現下進了宮,但碰巧下雨,隻能在偏僻的地方躲著。
“即使下雨也不能鬆懈!其他人加緊巡邏!不能放一隻蚊子進皇宮。”
看來是出不去了。
林束青剛踏進永和宮,就看見駭人的一幕,太監正在大雨下仗打一名宮女。
雨讓她的淚沒有表現出來,但在雨天的作用下,宮女的背傷得更嚴重。嘶喊聲幾乎可以跟打雷的轟隆聲所媲美。
林束青愣了會,視而不見的從她的旁邊走過。
他朝屋子裏看去,裏麵還有素貴妃。外表跟現在虛弱不成樣子的皇後比起來,像一朵高貴的牡丹花。
近來素貴妃得寵,兩人現在看起來交談甚歡。
“參見皇後娘娘,參見素貴妃。”
皇後甚是開心,道:“青兒來啦,平禮。”
她說完又迫不及待的轉頭去跟素貴妃聊天。
林束青把籃子交給小蘭後,本想走的。
沒想到,素貴妃突然犯惡心,捂著胸口,一刹那就變得弱不禁風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