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她與我不同,我是為了錢,她不缺錢,隻是為了玩。因此,我玩這個遊戲,賺錢;她則是花錢。
遊戲的內容我不細說了,你隻要清楚,我和陳楠是同樣的角色。而那是我給你戴的第一頂綠帽子,而非鄧士明。”
沈仲一下子站了起來,眼睛瞪得幾乎要冒出來:“胡說,你這是胡說!”
潘媛卻不管沈仲,繼續說:“因為我和陳楠的表現最突出,兩人也算是惺惺相惜,便成了好朋友。從那之後,基本上這樣的事情,一個星期得有個三五回吧。
要不然,你以為我給你買的手機,還有那些動則上千元的鞋子,都是哪來的錢?
這就是原本的陳楠,是個女紈絝子弟。當然了,她同樣是個十分上進的人,工作非常出色。屬於那種玩的很開,能力很強大的人,我其實挺羨慕她的。
但她也有羨慕我的地方,那就是,當時,我有你。”
說到這裏,潘媛的目光暗淡了下來,長歎一聲說:“人生啊,這些個歡愉隻能讓人墮落,其實獲得不了讓人充實的幸福感。這是我最近發現的,細想起,我們生活的點點滴滴,雖然平淡,卻是最值得回憶的。”
她的這番真心表露,使兩人都默不作聲了。
片刻之後,潘媛繼續說:“我知道,你早就感覺出陳楠對你有意思了,對吧?因為她給了我好處,跟我打了賭,說男人都一個樣,她可以把你勾引住。
所以,她對你做了不少這方麵的暗示。
結果是令陳楠吃驚的,她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樣的男人,對你肅然起敬,並且,估計也是因此,真心地喜歡上你了。”
說著,潘媛坐到了沈仲的身邊,握住他的手說:“她許給我一百萬,讓我把你讓給她。但是,我拒絕了。”
沈仲瞪大了眼睛,感覺有些毛骨悚然,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女人心的恐怖。
潘媛看著沈仲的表情,笑了起來說:“可是,陳楠的本事很大。她帶我看見更多的花花世界,我真的好向往啊。而且,我見到的一切人和事,都在想我訴說一個事情:像我這樣漂亮的女人,本該享受這一切;可是,我沒錢,光靠那種事情,家用可以,這卻不夠了。
你應該一直認為,我是鄧士明帶壞的,對吧?其實,鄧士明根本不算啥,他那點見識,連陳楠的一半都沒有。
也不能說我是被誰帶壞的,別人隻是向我進行展示,是我自己一步步走入深淵。我唯一後悔和對不起的,就是你了。”
說到這裏,潘媛痛苦地流下眼淚,這應該不會是假的。因為誰也編造不出這樣如同真實發生過的假話吧?
反正,沈仲此刻內心深處,已經相信了。
他不由自主地,握了握潘媛的手,後者笑了笑,看著沈仲說:“還有一件事,我必須得告訴你:雖然你和鄧士明是同事,但給我和他創造機會的,卻是陳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