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哼,哼哼哼哼。”山子邊開車邊跟隨著音樂哼著節拍。
“山子,要不,要不別哼了,我來開車,你去睡會兒?”虎子表示著實受不了,這歌哼的別有一番風味啊。
“虎哥,我這是為了防止疲勞呀,禁止疲勞駕駛,這是常識。”不過說完後也沒有再哼歌了,認真駕駛著汽車,沒過一會兒便又沉不住氣了,看到韓利在偏頭看著窗外,便又問到:“利哥,你是怎麼知道對方最少還有十四個人。”
“在醫院,有人死前叫那個領頭的人三哥。”韓利回答。
“這憑這,萬一是我這個山呢?”山子驚訝問到。
“他們進醫院時,是規則的七人一體的攻殺隊型,形成隊伍的速度,結合被狙殺時的反應,可以看出這樣的隊型,他們玩的很熟練,甚至一些反應都是下意識的,結合你們探知的人數,所以我就猜測他們是三個七人小隊組成的。”
“你們進醫院的時候,他們就沒發現少了兩個人嗎?”
“醫院隻有一個大門,把車緊挨著大門停下,從大門那邊下車就行。”
“我操,你是偶的神,哥。”山子表示驚呆了。
“話說利利,我看那四個女的挺可憐的,咋不一起帶上,反正又不缺糧食。”雯月也問到。
“那個人死前,給了我一本書。”
“嗯?”
韓利把書拿了出來,丟給了雯月說:“看看最後一頁。”隻見最後一頁,赫然有一幅關雲長的畫像。
雯月表示不解。
韓利繼續說:“武聖關雲長,代表忠義。”雯月表示這和你不帶那群女的有什麼關係。
“記得剛叔的傷嗎?”眾人點點頭,韓利則繼續說到:“剛叔身上傷的多是一些痛感大但不致命的傷,除了最後一刀,他們應該想從剛叔口中得到些什麼,但剛叔沒說,所以最後給了剛叔一個痛快,而且他們聚集到那個屋子裏麵,供奉的一尊關雲長。”
雯月兩眼一亮說到:“這群人崇拜忠義者。”
“不是崇拜而是尊敬,他們本身就是忠義者,估計曾經被背叛過吧。”韓利糾正道:
“確實,醫院裏那群人拚死也在為那個領頭的擋子彈。”雯月認同說到,隨後又說到:“那四個女的有問題。”
韓利把煙伸出窗外彈了彈煙灰,緩緩說:“如果當晚,我們沒有守夜的話,估計現在已經在野獸的肚子裏了。”雯月和山子相顧無言,此時他們內心卻翻起了滔天巨浪。
“今晚趕不到漓江城,可就得在野外過,趕緊加速,別開老年車了。”
“哦哦”山子反應過來,一腳油門踩了上去。
韓利默默享受著尼古丁暫時帶來的快感,默默看向公路旁邊的田地,心中感慨著人類的渺茫,望著夕陽依舊,流雲照豔,麥浪蕩漾,似金黃的大海。
韓利眼睛一眯,頓感不對頭呀:“山子,在城外先找個地方對付一晚。”
“好嘞,明天我就去看看城裏啥情況,畢競這地方也算大城市了,可不像我們之前待的那些小地方。”
“不用看了,肯定有人。”
“啊!為啥?”
“那兒。”韓利甩頭示意一片田地。
“那兒,咋了?”
“有穀麥。”雯月解釋說。
“有穀麥咋了?啊!穀麥。”山子一臉的震驚。有穀麥就意味著有人栽種,不過這個時代,還有能力在外栽種,這得多大的勢力才行。
不一會兒,眾人便到郊外的一處私人別墅,曆經多年風霜,別墅好似搖搖欲墜,卻依舊美輪美奐。
“劉隊,外麵來了一隊人。”漓江城中心內一棟高建築內一位高高瘦瘦的人向著一個英姿颯爽的女子彙報著,女子平靜的問到:“沒進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