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雲的每一句話都像是千刀萬剮一般,讓她不顧一切的抗拒起來。
穆姌如此一鬧,傅修雲立刻怒火中燒:“你若是真想置你父親於死地,那就盡情地喊吧!”
“最好也把季今安給喊來,讓他好好看看你這副生性放蕩的樣子,看看他還會不會再救你。”
穆姌最終還是停下了掙紮,她緊咬著唇,一句話也不說,將嘴裏滿是鮮血的味道硬生生地吞了下去。
她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盡管身體在顫抖,但臉上還是強行擠出了一絲笑容。
她看著傅修雲,語氣中帶著一絲哀求:“傅先生,求求你,我不想在這裏,我們走吧。”
她的眼神充滿了恐懼和懇求,希望他能聽到她內心的呼喊。
“你的車子,你的房子,你的任何地方,都可以,就是不要在這裏,可以嗎?”
穆姌的頭發散亂著,睫毛上還掛著閃爍的淚珠,然而傅修雲的內心卻是一團熾熱的火焰在猛烈地燃燒,使得他的眼神變得愈發血紅。
穆姌的每一次屈服,都隻會讓他的憤怒愈發強烈!
她的姿態越低,傅修雲的怒火就越大!
傅修雲臉上露出一抹猙獰的笑容,聲音中帶著幾分邪氣:“那枚戒指,還好好的在這裏吧!”
“不,疼,我不要!”
傅修雲對她的懇求置若罔聞,他俯下身子,慢慢地從那裏取出了那枚戒指。
那枚戒指,是他在譏諷和威脅下,強行塞入她身下的異物。
那一刻,她感到了鑽心的疼痛。
疼痛,真的很疼痛。
傅修雲看著戒指上的黏液,滿臉嫌棄地將戒指往旁邊一丟,冷笑著說:“當真是賤!”
“都這樣了,還克製不住要去勾引別人。”
緊接著,又毫無征兆且如狼似虎地隨之撲了上來。
那種痛苦已經滲透到她的五髒六腑,甚至深入骨髓,那種令人窒息的絕望讓她甚至連慘叫的勇氣都喪失了。
傅修雲的目光如同冰冷的刀子,冷冽無情,但他卻哼著低沉的喘息聲,仿佛在對她的痛苦感到愉悅。
他的表情和聲音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透露出他內心的殘忍和冷酷。
穆姌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空氣中模糊而寂靜的霧氣,仿佛自己的意識已經被分割成了兩個不同的世界。
傅修雲和外界的人都在侮辱她,都在嘲諷她,都在咒罵她。
都說她是一個水性楊花又生性浪蕩的肮髒貨,都說她是殺害了親姐姐又主動爬上姐夫床上的無恥賤人。
而在另一個世界裏,那裏隻有她一個人,她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幕,心中陷入絕望和痛苦。
穆姌空洞地看著滿布烏雲的天空,細小的雨滴無情地砸在她的臉頰上,漸漸地模糊了她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