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風呼嘯,山雨欲來,陰沉的天,預示著大雨馬上就要來臨。
溫言剛從學校下課,看著狂風作亂的天空,幾秒鍾天空就下起瓢潑大雨,溫言一隻手往另一隻手臂上提著的包裏摸去。
早上出門她記得有帶傘,怎麼沒在呢,她低頭翻看,本該躺在包裏的傘此刻卻不見蹤影,可能是昨晚騰包的時候忘記放包裏了。
溫言拿出手機打開打車軟件,上顯示前麵還有三十六個在排隊,放棄了打車回去的想法。
她退出手機軟件,轉身往學校裏走去,既然回不去那就回辦公室再待一會,剛好回去準備下明天的課程。
自從大學畢業她沒有選擇像其他同學一樣選擇考研,而是出來以後就到了本市高中當了語文老師,就當她喜歡這擺爛的生活吧!。
溫言到辦公室坐下就埋頭開幹。
這邊許衍之剛下飛機坐在車裏看著車窗外麵已經傾盆大雨,他拿出手機打開通訊錄,修長而好看的手指在手機上點一下,撥通了顯示喃喃的號碼,打了幾次都是無人接聽。
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他那神情堅毅的臉龐上,雙眉微蹙,眉宇間隱約流露出一絲憂慮之色。他的雙唇緊抿,令他的神情倍顯冷峻。
坐在副駕的助理祁禎轉頭看見自己家老板不滿的情緒,試探的說:
“老板,剛周姨打電話來說太太還沒回家,早上出門雨傘也放桌子忘記沒拿,我們要不要………”不等祁禎說完他就聽到了自家老板的指示。
“去學校”
祁禎當然知道去學校幹嘛啦,趕緊讓司機改路線,老板這是要去接太太下班啊!
看來他離以前那種天天加班的日子快越來越遠,想想就不要太美好。
溫言忙完外麵的雨似乎沒停好像有越下越大的趨勢,她掏出手機解鎖看著手機上十幾個未接來電,顯得有些心虛。
打這麼多電話難道是有事,他不是出差快半個月了嘛,怎麼突然給自己打電話,她這便宜老公,結婚快兩個月了,除了小時候見過,再見麵他們也沒見過一隻手指頭,除了讀書過節見過兩次以後,第一次就是領證的時候,第二次是爸媽要求他到家裏吃飯,第三次是他出差的前一天在他們的婚房,他來告訴自己他要出差,說是不知道去多少天,讓她有事可以找他助理。
這不就是變相的讓自己不要煩他嘛,現在打電話給自己幹嘛,想歸想手指還是不聽使喚,點了回撥,手機那頭鈴聲沒響幾下就接通了。
那邊沒說話似乎在等著溫言先開口。
“那個我在忙,手機關靜音了,沒聽到手機響,你打電話有事!”
溫言小聲試探,不知道他打這麼多電話自己沒接到,會不會生氣發火。
“嗯,我在學校門口。”
電話裏傳出專屬男人清冷的聲音。
“啊!我....我馬上出來你等下。”
溫言不等男人反應過來就把電話給切斷了。
他來接自己下班?他不是在出差嗎?現在還在自己學校門口,不容溫言多想手裏的手機信息提示跳出來。
正是剛剛被她給掛電話的男人發來的信息。
溫言點開聊天界麵裏麵隻有一張學校門口的圖片。
不容她多想趕忙拿上包走出辦公室,往校門小跑出去。
還好不是很遠,雨也沒有那會下的大,溫言沒用幾分鍾就跑到了門口。
現在已經離放學過去一個多小時,在加上下雨除了門口的幾個保安已經沒人了,她一眼就看到停在路邊的黑色賓利。
溫言知道車是許衍之的車,上次領證的時候開的就是這輛。
溫言站在學校門口崗亭處打算一鼓作氣跑上車,沒承想車門開了,裏麵下來的正是她那半個月沒見的老公,他穿著白襯衫黑色西裝褲,修身的褲子更是顯得男人腰細腿長。
他眉眼深邃,五官棱角分明,,下領線利落,一隻手臂彎裏搭著西裝外套,另一隻手拿著雨傘舉過頭頂。
男人清冷的氣質太過於出眾,一看就知道是大人物。
溫言回過神來,男人已經舉著傘走到她身邊。
“還不走,你是想在這賞雨嗎?回家也可以看。”
男人低沉好聽的聲音在溫言耳邊響起。
真的是男色誤事啊!她剛剛看入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