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民政局出來已經很晚了,餘小麗看著跟漂亮女人有說有笑的李天生欲言又止,她沒想到李天生能離的這麼痛快,仿佛對她沒有任何留戀。
女人就是這樣,並不是她對李天生有感情,隻是因為對方毫不在乎,反而給她的自尊心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傷害。
本來想嘲諷幾句,宣泄下心裏被堵住的鬱結,結果看著對方找到更好的了,又有點自取其辱的味道。
出了民政局,李天生就完全沒理過餘小麗了,根本沒什麼虛偽的道別。
打開手機打了個車,趙無極推薦了一家做工藝品的作坊,李長生準備把趙無極設計的獨眼麵具先做出來,在定製一個等身的秩序化身的石雕。
不一會兒車就來了,趙慕白先上了車,看了一眼好像有些失落的餘小麗,李天生沒有在嘲諷什麼,畢竟他本身對餘小麗的感情一直不算深,有種湊合過的感覺。
對待這種女人,李天生覺得最好的報複方式就是無視他,雖然一開始還是憤怒的想要各種報複,但已經斷了馬戶的子孫根後,李天生就冷靜了很多。
沒有再說什麼,李天生也上了車,跟師傅報了一下手機尾號後,就和趙慕白聊了會兒天。
做工藝品的小店比較偏僻,李天生跟趙慕白找了半天才找到。
這是一個郊區的小院兒,看著很有古時風格的木製建築,用竹子圍欄圈成了一個院子,院裏放著很多手工製品,有陶藝、木雕、石刻、編製物。
牆上也手工的畫著很多圖案,院子很大,還種植了很多花花草草,最離譜的是還種了一片菜地。
看得出來,小院兒的主人很有閑情雅致,估計上過藝術方麵的大學,文藝味兒很足。
小院兒的圍欄連著一個木門,門上垂著一條麻繩,連接著木製小樓屋簷下的一排排風鈴,旁邊有個牌子寫著“來人請拉繩”。
“還真是窮逼花樣多,搞些花裏胡哨的幹啥。”李天生吐槽了一句。
趙慕白倒是很喜歡這小院,對小院兒主人的審美很欣賞,給了李天生一個白眼說道:
“這叫生活的情趣,這都是藝術,不懂別說話,省的被人聽到了丟人。”
給了趙慕白一個生活的腦瓜崩,讓她疼的蹲地上,李天生才拉了拉門上的麻繩,一排排風鈴發出悅耳的聲音,叮叮咚咚的還怪好聽的。
沒等一會兒,一個穿著漢服的女人從木製小樓裏走了出來,看到院兒門口站了一對奇怪的男女。
打開小院的門,一個穿著漢服的女人打量了一下兩人問道:“你們找我有事兒?我這裏不接待陌生人的。”
“我是趙無極的朋友,他介紹我們過來的,說你手工和雕刻很厲害,讓我來找你幾個麵具和雕像。”李天生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對於這種在李天生眼裏屬於有點行為藝術的女人,他其實不是很懂怎麼跟她交流,她這小院子招牌都沒一個,要不是還有個門牌,李天生都找不到。
聽到趙無極這個名字,女生的臉上寫滿了嫌棄,幾次欲言又止的想說什麼,估摸是想趕兩人走,但最後還是說:“你們先進來吧,我們去屋裏聊。”
李天生其實隻想把設計圖紙給對方,然後付錢走人的,還沒來得及開口,趙慕白就從地上站了起來,很自來熟的拉著女生的手說道:
“姐姐你和小院兒真漂亮,你這漢服也好漂亮,姐姐你學藝術的吧?品味真好……”
一直嘰嘰喳喳個不停,把對方都說的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