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涅百無聊賴地蹲在角落摳手指。
這都快一天了,連個鬼影都沒有,“雲為杉果然是騙人的!”
咚咚咚......
有人來了,並且還不止一個。
以防萬一,羽涅趕緊假裝昏迷靠在牢房上。
“角先生,您看!弟弟這......”
上官淺的聲音。
“胡鬧!”
宮尚角?
“哥哥,我就是和她開玩笑的。”
宮遠徵委委屈屈的
“玩笑?弟弟,你已經成人了,這新婚夜把新娘弄雞圈來,要不是新婚哥哥可要上家法了。”
“......”
“還不趕快將人帶回去。”
“是。”
幽暗的地牢地,逐漸變得敞亮。
宮尚角和上官淺走了。
宮遠徵走到羽涅旁邊,伸腳踢了踢她的腳,“起來,別裝死。”
什麼?他怎麼知道我裝的,被發現了?
對了,宮遠徵不知道我被雲為杉下了迷藥,我也不能露出破綻。
羽涅動動腳,伸出手揉了揉眼睛,用迷糊不清的聲音說道:“天亮了?這是哪?”
“沒死,就趕緊起來!”
看著眼前雙手抱胸一臉不耐煩的宮遠徵,羽涅象征性地從地上跳起來,全身警備迅速與人拉開距離,“你、你怎麼在這裏?”
“......”
宮遠徵轉身弓著身子出了圈,一步銀鈴相撞發出輕微的叮叮當當的聲音,在和幽閉的地牢裏格外的詭異。
切!裝逼被雷劈啊!
話音剛落地牢外響起了震耳的雷聲,沒一會兒雨刷刷地下了起來。
宮遠徵見羽涅沒有跟上,突然站定轉身提高音量,“還不跟上?”
忽明忽暗的閃電透過牆上狹小的窗,映在宮遠徵的臉上,半臉隱在陰影中,讓人看不清。
明亮的半臉,嘴角微微繃著,莫名讓人覺得冷的可怕。
羽涅趕緊提起裙擺,追了上去,忽然一個似乎要撕裂天空的炸雷響起。
驚的羽涅,加快了腳步,“徵公子,您等等我。”說著不顧宮遠徵抗拒,一把挽上他的臂膀。
宮遠徵一個勁地甩,“你放手!”
這不甩說不定就拉著出去了,不知宮遠徵在扭捏些什麼,一個勁推她。
地牢烏漆嘛黑,時不時還有奇怪的聲音傳來,腳下不知被什麼絆了一下,直接八爪魚一樣撲到宮遠徵身上。
宮遠徵渾身一僵,“找死啊?”
那氣勢,羽涅覺得下一秒就能把她頭擰下來,此時不是硬氣的時候。
大丈夫,不,小夫人能屈能伸,她立馬怯生生道:“我怕。”
說著眼淚時宜啪嗒啪嗒往下掉,“徵公子,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在這裏待了一天又累又餓,所以......”
宮遠徵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果然吃軟不吃硬。
“走了。”
羽涅抬腳下一秒直接攤在地上,“徵公子,我有些低血糖。”
???
一定是我餓昏了,“我肚子太餓,走不動了。”
宮遠徵“滋”了一聲嘟囔著,“麻煩。”但下一秒又冷著臉折回來,一把將羽涅抱起來,“下不為例。”
“多謝徵公子。”
一路上,倆人誰也沒說話。
但羽涅的肚子可不受她的嘴管。
突兀的一聲“咕咕咕”打破了兩人間的寂靜。
羽涅尬笑掩飾,“哈哈哈.......”
宮遠徵嘴唇抿成一條線,半晌才蹦出幾個字,“想吃什麼?”
“燒雞!”
羽涅想都沒想,直接將大腦中的第一反應脫口而出。
宮遠徵輕笑一聲,手上甚至還顛了顛,“真沉。”
?!!
你禮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