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兒看著球球滿臉痛苦的樣子說道:“我本來想攔著你的,沒想到你速度那麼快,竟然一口就把……”
羌兒還沒說完,球球就伸出一隻手,對羌兒說道:“不要再說了,再說我就吐了。”
心瑤見球球這副模樣很是不解,隻見她走到桌子旁翻開食譜看了一下,才發現這食譜上的食物大都是地上爬的,長像極其醜陋,讓人望而生畏的食材。心瑤也隻是看了一眼,突然感覺脖子和頭皮都麻麻的,隻見她不由自主地縮緊脖子,用手撫摸著胳膊上的雞皮疙瘩。
心瑤趕緊從另一個抽屜裏取出一個食譜,並翻開看了一下,然後放心地遞給球球說道:“這上麵的食物都是餐廳外麵的菜園裏種的,你看看有沒有你喜歡的。”
球球接過食譜,翻來覆去看了一下,覺得並沒有什麼菜是自己相中的,於是便合上冊子,直接啃起了那白色的外皮,一邊啃一邊說:“我看也就是這白色的東西合我胃口了。”
張奇聽後說道:“你還真會吃啊,你吃的這個是用白臼根的皮做成的。白臼根是我們這裏最稀有的食材了,隻有做過手術的病人才能吃到白臼根的果肉,吃了它能生筋血,益延年,大補的很。”
球球聽後質疑地問道:“這東西真有這麼好?”
心瑤搶先道:“那是當然,我長這麼大也隻吃過一次清蒸白臼根。那口感細膩綿軟,入口即化,要不是上次被那個怪物傷著了,恐怕這輩子都沒這口福呢。”
球球聽後說道:“停停停,別說了,就做清蒸白臼根吧。”
張奇聽後說道:“唉,我也想吃呢,就是吃不著。你剛才沒看到那個涼棚嗎?白臼根對溫度的要求極為苛刻,熱了不行,冷了也不行,所以上麵要蓋個涼棚。下麵的白臼根都是收獲好的,有數的,不能隨便拿的,更何況除了張導沒有人進去過,我也不知道怎麼進去。”
球球聽後還想說些什麼,被羌兒打住了。隻見羌兒有些不耐煩地說道:“別討論什麼白臼根了,趕緊給我做一道菜出來。”
張奇見羌兒催促起來便說道:“嗬嗬,把正事忘了。”說著他拿起桌上那個黑色手柄,輕輕握了幾秒,那黑色手柄便發出波紋一樣的墨綠色光圈。張奇把手柄對著一麵黑色的牆壁照了一下,瞬間四周的牆壁上出現一張張畫有美食的圖片。張奇握著手柄在空中滑動著,那屏幕上的圖案也跟著一起滑動,並且不斷地更新出新的圖案。
張奇看著那些誘人的圖片,最後在一個千層蝦餅上畫了一個圈,並說道:“剛剛來的時候,我發現河裏的蝦都長的挺肥美的,不如就來一個千層蝦餅吧。”
話音剛落,牆壁上那些圖案全部消失了,並且在正對著羌兒的那麵牆壁的頂端裂開一個五厘米的縫,隻聽嘩啦嘩啦一陣水聲,幾斤活蹦亂跳的大蝦從牆壁頂端傾瀉而下。有些蝦的身上還纏著一些水草。
那些蝦剛落進水池裏,水池裏便噴湧出泉水將那蝦清洗的晶瑩剔透的。
而那些蝦被清洗幹淨後,牆壁上又出現一個T型的機器,這機器一出來便發出嗡嗡嗡的響聲,並把那些蝦全部吸了進去,隨後那個T型機器又縮了回去。
幾分鍾不到的時間,一盤千層蝦餅從牆壁裏傳送出來。這蝦味兒濃鬱的蝦餅足足有十三層,每層薄如紙的餅皮上都鋪滿了油光紅亮的蝦肉。剛一出爐,那焦香的味道一下子就充滿了整個廚房。
球球看到那層次分明的蝦餅不由自主地走過去,全然不顧那滾燙的溫度,立刻用手捏起一塊放到嘴裏。但那蝦餅似乎是因為蝦油的原因,塞進嘴裏後,溫度並沒有降下來。球球被燙的用舌頭頂起那塊蝦餅,一邊不停地變換位置,一邊往外呼著氣,時不時地用牙齒咬下一點斷斷續續地咀嚼著。
球球吃的異常滿足,羌兒看的也是格外鬱悶。因為從頭到尾羌兒也沒有看到那蝦餅是怎麼做的。張奇也一籌莫展地對羌兒說:“你看到了吧,對於做飯,我和你知道的一樣多。而且這些食物的製作過程都是未公開的源代碼,並且這些程序一旦被執行,中途就不能停止。如果你想自己做,還要自己去捕蝦。”
球球看著麵麵相覷的張奇和羌兒笑著說道:“這有什麼難的,羌哥,你就從蝦餅開始做起,俗話說的好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麼。你就放心大膽地做,不要怕失敗,我可以保證,無論你做成什麼樣,我都會把它吃掉,絕不浪費一點糧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