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輕盈拿著菜單就對張曉磊笑著說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她仔細的看著菜單,在看著後麵的明碼標價,心裏開始犯嘀咕,這麼貴啊!今天宰你一頓。”
點好菜後,雪輕盈站起身來又認真的觀賞著牆上的《江南煙雨》。她心裏想著這個弟子老師肯定是收下了,那可是關門弟子啊!
張曉磊坐在一邊靜靜的喝著茶,偶爾抬頭看著眼前的雪輕盈,人家是盈盈婷立,人麵桃花。雅淑而又不失調皮,與夏雨薇各有千秋,可能在風格上有所不同吧!
不一會兒菜上來了,兩菜一湯極具簡單。張曉磊笑道:“雪老師為我省錢吧!”說完讓服務員拿一瓶紅酒過來。雪輕盈連忙說道:“就不喝酒了吧!”
張曉磊說道:“今天與雪老師共進午餐豈能無酒,你們都能讀懂我的作品,都是知音,就痛飲一杯吧!”
雪輕盈麵色泛紅,鞠然一笑說道:“我們就以茶代酒吧!”
茶斟滿,兩人相視一笑,舉杯祝福!這時曉磊的手機響了,原來是父親來了。不一會兒張建國推門進來,看著寶貝兒子還有客人,再看了一下桌子上的菜肴,就對兒子說道:“曉磊這是你的待客之道嗎?”說完就大聲叫喊著服務員。
張曉磊這時對父親說道:“我們這是君子之交淡如水,簡簡單單才是真。”
雪輕盈也站起身來對張建國說著:“伯父,菜是我點的,主隨客便。”
張建國看著雪輕盈俊美秀麗的容顏,輕盈窈窕的身姿,大方自然的談吐。再看看溫潤如玉的兒子,心想這才是一對玉人兒,比那個山溝溝裏的黃毛丫頭強多了。
他便對雪輕盈說道:“姑娘別客氣。”這時服務員又開始端菜上來,張建國對兒子說道:“曉磊你們這桌是免單的,爸爸請你們,你們就好好的享受美食吧”
張曉磊對父親露出了久違的笑臉,說著那就謝謝爸爸了。吃好午飯他們走出了酒店,雪輕盈對張曉磊說著:“今天謝謝你了,這麼盛情的招待。”張曉磊微微一笑說道:“雪老師一頓飯而已,父親的心意。你看這個酒店裏麵的整體裝飾設計都是我主導的,”
“中西結合,雅俗共賞。沒想到張先生在藝術方麵有如此高的造詣,今天我是大飽眼福了,我一定把今天的場景說給老師聽,讓她日後來拜訪你。”雪輕盈有些興奮的說著。
張曉磊還是麵帶微笑,平靜的說著:“雪老師言重了,我隻是一個凡夫俗子,以後還望老師們賜教。”張曉磊的輕柔的語音就像這人間四月的溫柔的春風,從雪輕盈平靜的心湖上掠過,這真是:“風乍起,吹皺一池池春水。”在姑娘的心湖裏泛起一陣陣漣漪。雪輕盈精神倍爽,對張曉磊莞爾一笑嬌嗔道:“以後別叫我什麼老師老師的,在你麵前我不配,叫我輕盈吧!其實我也隻是一個妹妹。”說完她就對張曉磊看著,一張臉刹時就像雪洇梅花白裏透紅了。
張曉磊微笑著點點頭,要送雪輕盈回去,雪輕盈執意不肯說坐地鐵很快,幾個站就到了,於是二人揮手告別。
雪輕盈回去後將自己此行的情況向老師做了彙報,梅含影也是淡然的笑著說道:“輕盈,選擇一個時間我們再去看看吧!。”
那年國慶節張曉磊的寄萍聚畫室拉開帷幕,並舉行了畫展。當時梅含影正在國外,也沒有來得及參加。後來聽說他想再開一個畫展,梅含影就有了想來寄萍聚看看的想法,直到今天才成行。
這是一個愜意的周末,外麵陽光明媚,溫度適中。梅含影帶著弟子雪輕盈駕車而來,上午十點鍾準時來到了寄萍聚。畫室精美玲瓏,坐落在陸家嘴金融圈內,後麵就是著名的吳昌碩紀念館。梅含影知道寄萍聚在這裏能占有一席之地,主人絕非等閑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