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林姍姍用嘴輕輕的吻著秋水的唇,這是她第一次親吻著男生,還是她內心深處最崇拜的男神。
姍姍極盡柔情,秋水也極力的回應著她。這時一陣海風吹來,涼颼颼的,秋水一激靈,仿佛是醉酒後又多了一份清醒。
他於是趕緊推開了懷裏的林珊珊,說著:“姍姍對不起,對不起。我們回家吧!”
“我不,不。秋水哥,我就要你,非要你。”林珊珊有些語無倫次,麵色潮紅。
秋水趕忙說道:“姍姍,你是妹妹,是妹妹啊!我們快回去吧!大哥看不到你,會著急的。”
這時林珊珊才放開他,拉著秋水的手向停車場走去。
一路上,他們倆人默默無言。秋水小心的駕駛著轎車,林珊珊閉起了眼睛,仿佛還沉浸在剛才的甜蜜之中。
秋水默默的把林珊珊送到宿舍門口,林珊珊此時卻開口唱起了一首歌曲來,歌聲優美動聽,纏綿幽怨,令人如癡如醉:
“千山萬水怎麼能隔阻
我對你的愛
月光下麵輕輕的飄著,我的一片情。
真的好想你
你是我燦爛的黎明”
秋水站在月光裏,靜靜的聽著林珊珊唱著優美的歌謠。此刻,他早已不是純美如月的少年,但他卻是玉樹臨風的青年。
回到宿舍裏,秋水躺在床上輾轉難眠。推開窗讓月光飄了進來。此時他仿佛又回到了從前,在秀水河畔,一個女孩正在月光下,微笑著向他招手。
他不需要辨識,他早就知道,那是村長家的女兒,名字叫做韋唱紅。
夜裏林姍姍闖進了夢鄉,秋水正背著行囊去流浪。林珊珊在後麵追趕著自己,她一邊跑一邊喊著:“哥,你丟東西了。”
秋水怔怔的站在那裏,林珊珊氣喘籲籲的趕了過來。“哥,你把我丟下了,讓我一個人好孤單!”
夢醒了,秋水眼裏有些濕潤。他知道,這隻是一個夢,一個夢而已。
第二天清晨,秋水還沒有起床。姍姍就在窗外叫著,“秋水哥,快把髒衣服拿出來。”
秋水睡眼朦朧打開了門,姍姍站在眼前一臉嬌羞。可能是昨天晚上的原因吧!秋水想著。
姍姍這時遞過來一小袋,鮮紅色的小果子。
“這是什麼呀?姍姍。”
“你吃呀!我剛剛在山邊采摘來的。”
“刺莓,”秋水說著,這是野草莓。家鄉常見的野生果子,三五月間,在皖南山區,這種野草莓漫山遍野都是。
它們沒有華麗的外表,也沒有肥沃的土壤。卻生出這麼美味的果實來。
秋水看著姍姍笑了,接著就說道:“姍姍這紅豔豔的野草莓就像你一樣啊!它平凡樸素,卻又是這麼美味可口。”
“秋水哥,我第二次發現你很壞。”林珊珊調皮的說著。“
“那第一次呢?”秋水問道。
這時林珊珊滿臉緋紅,拿著秋水的衣服笑著跑開了。
早上七點,秋水準時到了食堂就餐。姍姍和嬸嬸在打飯,秋水要了一碗稀飯和一個菜包子。
林至誠也端著一碗稀飯坐在他的麵前,林至誠對秋水說道:“秋水你想家了吧?”
秋水笑著說道:“班長,你看我在部隊四年都沒有休過一次假。”
“我也是。”林至誠說完哈哈大笑了起來。
接著林至誠又說道:“秋水,你年齡也不小了,該找對象了。這樣爸爸媽媽就不用操心了。那個村長的女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