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季北都沒有出現,而不管恩典如何逼問,江南都沒有透露出半個字。在補習結束後,江南前腳剛離開別墅,恩典和上官佳麗就偷偷摸摸的跟上了。這還得從頭一天晚上說起,兩人密謀要搞清楚真相,也確實是閑的。

跟了一路,最後江南進了聖母醫院。醫院,難道季北病了?兩人心照不宣的想著。又接著跟隨,隻見江南進了住院部,坐電梯上了五樓,恩典和上官佳麗坐著另外一部電梯也上了五樓。最終進了三號病房,而恩典和上官佳麗趴在門外,鬼鬼祟祟的偷瞄。果不其然見到了季北,還有四人幫的其他成員。這是一個獨立病房,隻見一個花季少女麵色慘白的躺在病床上,一臉的憔悴,仿佛下一秒就要離開這個世界。恩典和上官佳麗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一時間不知道該進去還是該離開。

“你們找誰?”直到查房護士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恩典和上官佳麗嚇了一跳,江南和魏來聽見聲音也趕來查看,四個人麵麵相覷,場麵一度有些尷尬。見半天沒有人來,季北便問道“誰來了?怎麼不進來?”聽見季北這樣說,恩典和上官佳麗更加心虛了,她們是誰呢?同學?朋友?陌生人?還是熟人呢?真的很難定義。“你們怎麼來了?”江南十分吃驚,心裏暗暗想著,這兩丫頭不會是跟著自己來的吧?恩典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上官佳麗的目光完全被魏來吸引了。多久沒見了呢?再次見到魏來,還是有一陣沒由來的安心。魏來看見上官佳麗也是心頭一緊,隨即想起了那天那隻哭唧唧的小兔子。

“你們怎麼來了?”季北的聲音有些憔悴,又有一絲讓人難以察覺的難過。魏來和付禹不約而同的看向江南。“真冤枉,是這兩丫頭鬼鬼祟祟跟來的!”江南一臉的無可奈何,這下真是有理都說不清了。“呃...我們是不是太冒昧了?”上官佳麗小心翼翼的問。“抱歉啊,我看你幾天沒來了,所以...”恩典也怯怯的解釋著。季北眼裏還是一如既往的深邃,薄唇緊抿,一聲不吭。

恩典和上官佳麗像做錯事的小孩一樣,低垂著頭,不敢說話。打破僵局的是魏來,魏來說“我送你們倆回去吧?”這句話無疑是兩人的救命稻草,隻見恩典和上官佳麗點頭如搗蒜,下一秒逃也似的離開了病房。魏來被兩人的舉動逗笑了,搖了搖頭,跟了出去。

兩人站在魏來的自行車前困惑不已,“你就一輛自行車,怎麼送我們呢?”上官佳麗不解的問。恩典也在一邊疑惑的點頭。魏來拍了拍自行車後座說“一個坐這”隨即又拍了拍自行車前杠說“另一個坐這!”恩典和上官佳麗都大吃一驚,這小子真敢想啊,摔死算誰的呢?“相信我,現在高峰期你們根本打不到車,不然你們再跑著回去?”魏來挑了挑眉,還真有一種痞痞的帥氣。

最終兩人不得不接受現實,上官佳麗坐在了自行車前杠上,恩典則坐在了自行車後座。一路上,上官佳麗的臉都是一片緋紅,和男生這麼親密還是頭一次,氣氛越發曖昧。“這絕對是你人生中的高光時刻吧?”恩典戳了戳魏來的背問道。魏來笑了笑說“之前也帶過兩個妹子,不過兩個都這麼好看的,還是頭一次。”魏來說的也確實是實話。“你還真是花心啊,傳聞都是真的!”上官佳麗有些憤憤的說。“是啊,原諒我,我是個無賴!”魏來爽朗的說。逗得兩人開心不已。

把兩人送到家,恩典依舊不死心的問“病床上的女孩是誰呢?”魏來吸了一口氣說“季北的姐姐,抑鬱症,差點自殺了...”恩典有些震驚,又有些難過。上官佳麗也是驚訝得說不出話來。夜晚,兩個姑娘都陷入了深深的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