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漢此刻有些惱火。
“嗚嗚嗚嗚嗚嗚~如果我兒出了什麼事,我也活不成了。”
“都是因為你不讓我給思狗買糖,不然....不然...唔~”
劉思狗的母親眼淚還在落著,擦眼睛的布都濕透了。
“再哭,信不信勞資打死你,你知道個屁。不管事,不知道柴、米貴。”
劉老頭看到老伴又開始責備他,不禁有點生氣,大聲地罵了起來。。
在這個時候。
“咚咚咚。”
兩口子的耳朵裏出現了敲門聲,這才止住了他們的爭吵,他們都滿臉喜色地跑去開門,以為九叔來了。
“九叔,你終於……呃……你是。”
劉老漢跑得很快,在妻子過來之前就把門打開了。
他以為是九叔,沒想到是一個衣著不凡的年輕人。
“你好,老大爺,我是九叔的徒弟,正好在這附近,就先過來看看。。”
任木禮貌地打招呼。
“好了,小兄弟,請進來吧,孩他娘,快點給小兄弟倒茶。”
劉老頭一邊對著屋裏的老伴喊著,一邊微笑著向任木點頭鞠躬。
然後,任木走進了屋子。
房子裏的東西很少。
有一張桌子,上麵擺著畫像,桌子上有一個磁性的罐子,裏麵有著一些香灰。
幾把椅子,一張桌子,一個小男孩被綁在房子中間的承重柱上。
“嘻嘻~小娃娃,來看看奶奶,快來玩吧~”
劉思狗明明隻有七八歲,卻發出了類似於老婆婆的沙啞聲音。
任木不敢靠近,遠遠地看著,手裏拿著自己畫的驅魔符,觀察著這個被施了妖法的劉四狗。
孩子的眼神有些呆滯,好像沒有焦點,嘴角還掛著口水。
看到他胸前的衣服已經濕了一大半,可以看出被控製有一段時間了。
此外,劉思狗的手上也有血跡。
看形狀是由綁著的繩子勒出來的。
劉老頭見任木盯著兒子流血的手,忍不住解釋道:
“孩子醒來後,就不停地說胡話,甚至抓起香灰就吃,所以才把他綁了起來,生怕會出什麼事。”
“然後思狗不停地掙紮,好像不怕疼一樣,手都在流血。”
劉老四說這話的時候臉色抽搐了一下,似乎有些心疼。
任木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然後就在屋裏等著,等著九叔一會兒到這裏來,看著怎麼辦。
咚咚咚。
“九叔,你終於來了!快進來,你徒弟已經在裏麵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