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天啊,我鬱悶,晚上的時候正巧碰到對麵宿舍的喝酒。一開始我也不知道是咋回事,不知道對麵搞什麼飛機,大晚上的不睡覺,吵來吵去的。
我進去推門後,看見地上放著兩瓶二鍋頭的空瓶子,宿舍裏的人躺的橫七豎八的,而靠窗戶的床上還有一瓶沒開封的,以及一瓶已經下去一半的平邑大曲。
看著他們我是真好奇啊,咱也沒喝過白酒,要說啤酒,咱能幹三瓶不帶喘氣的,白酒咱還真沒試過。
“哈哈,哥們,隔,哦,你,你是青島吧,隔,額,來咱劃兩下子來,隔。”那哥們招呼我過去,我走過去,問他“咋玩的?”
“隔,額,剪子包袱錘,誰輸了誰喝兩大口,隔,額,老子光他媽輸,隔額,自我介紹一下,隔,額,我叫孫波。”看著那個叫孫波的喝的臉跟個紅磚似的,活脫脫一紅燈,俺無語了。
我很快加入他們的行列,第一句,孫博輸了,也不知道他是喝醉了咋的,光出剪子,剩下地顯然沒喝多,還知道光出錘子。
很快,孫波躺下去了,我們剩下地幾個又開始喝,我也不知道是叫人陰了還是咋的,光輸,連著喝了兩大口,辛辣地酒進去肚子裏,翻江倒海的,我就覺得我的胃跟個洗衣機似的。
我一捂嘴,跑到窗戶旁邊吐了起來。吐完感覺舒服多了,又回去開始喝。就這樣我們一大群人一直幹到晚上12點,我堅持不下去了,找了個借口回宿舍睡覺去了。
“哈哈!爽,額隔,嗎的,你是誰?”原來我們宿舍的也去了一個哥們,隻見這個哥們進去,對著舍長一頓亂踹,顯然是喝多了。
再回頭看舍長,跟他嗎死豬似的,不耐煩的哼了兩下,轉過身去接著睡。那哥們也不管他了,大聲地唱歌,邊唱這歌,邊跑的對麵宿舍,把四個酒瓶子都拿宿舍裏,砰砰砰的砸,“俺是一隻小小小小鳥,隔,額,俺想飛還他嗎飛不高,按尋尋覓覓尋尋覓覓一個,隔,額,俺老孫去也!”
說著,這個哥們跑出去又唱,說實話,他那嗓門就跟個破鑼似的,隨後聽到砰的一聲,那哥們好像摔倒了,我一陣地無語。
過了沒一會,那哥們又開始咋呼起來,“俺要尿尿!嘩啦啦的黃河水,黝,黑!隔,額。”隨後就聽見嘩嘩的聲音。
“我草擬嗎,你他媽幹什麼呢!”我一聽,完了,這個是老郭的聲音,老郭是我們班的數學老師,也是俺班主任的老公,脾氣簡直跟母暴龍一樣暴躁。
“尼瑪的誰啊,老子要尿尿!隔,額,你是大鍋,?”這哥們聽聲音清醒不少。
“你他嗎還認識我?草,大晚上不睡覺,尼瑪的瞎叫喚啥!草,你他嗎明天不用來上學了!草泥馬的!”就聽見一陣亂響,顯然那哥們被揍了。
“草尼瑪,還敢喝酒,草擬娘的,那個宿舍的!”大鍋直接把他給提溜進我宿舍裏,挨個地聞,凡是有酒氣地全都給拉起來。
再看那哥們,鼻青臉腫的顯然挨得不輕。
轉眼,大鍋就上我這裏了,“你他嗎給我起來!還喝酒,草!大晚上的不睡覺啊!”接著一把就把我給揪了起來,“我草擬嗎,老子沒喝!尼瑪地草擬娘!”我剛說出這句話我就後悔了。
大鍋一下子把我從床上就下來,我是再上床,掉下去狠狠地摔了一下子,大鍋把我給揪起來,甩給我幾巴掌,又踹了我幾腳,可能是酒精的效果,我居然沒有感覺到疼。
緊接著我們全都被揪了出來,隻見孫波在旁邊站著,一臉的迷惑,“俺要喝奶”說完這句話,在他旁邊的那個哥們身上摸了起來。
“大爺的,你他媽還沒醒啊,大鍋都叫咱出來站著了。”這哥們壓低了聲音對孫波說道。
“嗬嗬,很好,很好,你們都大膽了是不?敢喝酒了?”在大鍋的帶領下,我們十餘人浩浩蕩蕩的開到三樓的宿管科,在裏麵,孫波也清醒了不少,不再喝奶了。
顯然,大鍋是被氣瘋了,手抄著棍子,一人三棍子就下去,一點也沒留手。
我們這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顯然是不知道誰把老師叫來的,我向剛才唱歌的那哥們瞟了個眼神,一下子就全知道了。
大鍋把我們都趕到樓道裏站著,我們也沒穿啥衣服,凍的一個個就跟猴子似的。
“草|!早知道喝酒就不叫你了,草!你他媽唱歌也會挑時候,還尼瑪地在樓道裏解手。”孫波小聲地罵道。
“我也不知道啊,隔,額。”看著這個哥們是挨得最慘的,滿頭的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