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落歆!你是我一個人的囚犯!我讓你死你方可死!我不讓你死你就得給我好好受著!”)
初日的陽光正好,窗外驕陽四溢,溫暖的光照在裏屋散發著金色的光芒,格外耀眼,屋子裏還有一些燭火在跳動,燭火和金色的光襯的這屋子裏仿佛一片金色暖洋。
睡在被子裏的人稍稍動了動,哼哼了一聲,慢慢的醒了過來。
她微眯著眼,朝窗外看了一眼,“嗯,天亮了,該起來了。”她悠然的打了個哈欠,緩慢的坐起身來。
坐在鏡子前梳理了一下頭發,她望了眼被光芒照耀著的窗外,身子站在窗戶旁的牆壁一邊,伸出手碰觸到了溫暖的陽光。
此時,她本就枯瘦的手像是被陽光刺了一般,瞬間感覺到灼熱的痛感。
而沒有照到陽光的身體,毫無痛感,依舊如常。
言落歆轉了轉她那纖細且枯瘦的手,看著自己暴露在陽光之下的手,緊緊握了握拳頭,“嘶!好疼!”深覺到痛感的她微微將手從窗外又收了回來,她剛收回了手便見屋外一個提著餐盒的女子緩步走來。
言落歆雖然將手收了回來,但卻並沒有把窗戶關上。
今日雖有一夕陽光,但卻依舊寒風凜冽,北風呼呼的往屋裏吹,但她並未覺得寒冷,隻是站在牆後遠遠的眺望著窗外那座山,微微哈了口白氣,道:“今日的風好像比昨日的大,真想暖一壺酒來喝。”
“嘭”的一聲!房屋的門被粗魯地打開。
新來的這個丫頭林夕顏提著餐盒沒有好氣地走了進來:“就你那病懨懨的身子還想喝酒?真不怕把自己給喝死!”林夕顏眉目上挑顯得十分刁鑽蠻橫。“把窗戶關緊!死了也就算了,要是病了我還要來照顧你。”林夕顏一邊說著一邊打開餐盒將飯菜放在桌上沒好氣的嘀嘀咕咕。
言落歆倚靠在窗邊,手撐著下巴,眯著眼打量著林夕顏,聽了林夕顏的話也沒有生氣,嘴角反而還隱隱有幾分笑意。
“這麼寒冷的天氣,別人都在屋裏休息著,就我還要過來給你送飯!真是煩死了!”林夕顏一邊嘀咕一邊生氣的擺著飯菜,擺著飯菜的聲音十分的響,擺飯菜的同時覺得十分安靜便轉了頭,看見言落歆還將窗戶開著,氣得眉毛豎了起來,“我跟你說話你是耳聾嗎?你聽不見嗎?”
“我耳朵沒聾,我聽得清清楚楚。”言落歆懶散的看著林夕顏,道:“我不打擾你,你繼續!”
見言落歆毫不在意,林夕顏怒火直上,暴力的放下手中的碗筷,大步走向窗邊,欲要將窗戶關上,就在即將關上窗戶的時候,言落歆的手攔住了林夕顏的手,不讓她關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