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川喜多長政成立的電影公司是這個目的?”加藤皺起眉頭,沒想到我居然將這樣的人放在家中,可是在平常的交往裏麵,他似乎對中國很友好啊,難道是因為隱瞞的好?
“雖然軍部是這樣要求的,但是川喜多先生,因為他從小在中國長大,對那裏有著特殊的感情,所以其實他幾乎就沒有做過那樣的事情啊!”山口淑子說著,想起了自己在滿映被逼迫出演“漢奸”電影時的情景:“為什麼,為什麼人們總將電影染上那麼多政治目的?電影難道不能就是純潔的嗎,不能隻是電影嗎?或者是商業的,或者是藝術的,那小小的一塊銀幕為什麼總會因為各種紛亂的因素而變得汙濁?它就不能是幹淨的,隻屬於電影人還有願意欣賞的觀眾們的呢?”
加藤無言以對:“那麼,以後川喜多先生怎麼辦呢?”
“不知道!”山口淑子搖搖頭:“以後他就不是東寶映畫的一員了,而且文部省也不同意給我們的新電影撥款,所以,似乎一切都變成虛妄。重建日本電影的路依舊茫茫看不見希望啊!”
“嗨!”房間裏麵的眾人都是長長的一生歎息,就連櫻子也跟著歎了一口氣。
“你這是做什麼?”美羽好氣又好笑地道。
“沒什麼啊,隻是歎息你們的歎息!”櫻子搖搖頭故作老成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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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我建議最好不要在這段時間動手,畢竟是在舉行選舉,這是美國人支持的事情啊!假如咱們攪和進去,給投票造成什麼不便。那美國人一生氣,咱們可就要倒黴啊!”李天利搖頭晃腦地說道。
曹寧柱的身上穿著一套整齊的白色武道服,看上去還真有幾分高手的風采。他踱著步子,猶豫了一會兒,將目光轉向旁邊的年輕人:“淺野先生,您怎麼看?”
李天利瞪著麵前這個小子,他就是看不慣這個前幾天才拜入師門的人居然可以這麼快得寵,不就是長得比較帥嗎?
淺野信之助笑笑:“李天利師兄說的的確有道理,但是,在下最新得到一個消息,據說澀穀小學藏金的事情那幫台灣人也知道,而且他們就會在這幾天動手,所以在下擔心如果老師這邊下手晚了,那麼,所有的黃金可都會被台灣人搶走啊!”
“淺野師弟,我說你這些消息都是從哪裏來的啊?澀穀藏金、台灣人動手,這些到底是你在胡編亂造,還是因為你背後的能量不小啊?”
“在下怎麼知道的,老師明白,至於你,並不用清楚!”淺野信之助輕蔑地搖搖頭。
“你!”
“好了,李天利,你閉嘴,聽淺野先生說!”
“是!”李天利恨恨地點點頭。
“老師,您聽我說!”淺野信之助咬著曹寧柱的耳朵嘰嘰咕咕起來。
皺著眉頭轉了數圈,曹寧柱一掌拍在道場的柱子上:“好,就按你說的,動手!”
ps:抱歉,今天二十九,打掃衛生、準備食物,事情太多,所以很晚才有空閑碼字,上傳較晚,灌水比較多,說聲對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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