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解散了!”加藤一聲驚呼,他從被子裏麵跳了出來:“外公,你快同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快進被子裏麵,小心著涼了。”岸本信史連忙說道,等加藤重新躺好,他才道:“我剛剛不是說了嗎,石原莞爾的最終戰論是黃種明與白種明的對抗,他的這種觀點讓盟總很不滿了,不管是美方還是俄方都嚴厲指責,因此政府下令取消東亞盟存在資格了。”
“也就是說,他已經沒了,不被允許存在了,對嗎?”加藤狂喜地問道。
“對,就是這樣。”岸本信史點點頭,他擔心地看著加藤:“清源,你怎麼呢,沒事吧?”
“我沒事,睡覺!”加藤興奮地把被子往空一蹬,臉緊緊地貼著枕頭,貪婪地呼吸著那股芬芳的味道,大大的笑容從他的臉上露了出來。一個被取消的組織,卻保存著強大的實力,那麼他軟肋是什麼呢?哈哈哈哈!石原莞爾,我不畏你!加藤在心呼喊了一聲。
夜越來越深了,風輕輕地吹著,飄來一層烏雲將天邊的月亮也給遮住了,東京變得更加黑暗了,再加上滿地的瘡痍,看上去就像是人間地獄一般。也因此前方那兩座燈火通明、霓虹閃爍的建築就變得更加的顯眼、惹人注目了。
其一個是駐日美國大使館,修建於胡佛總統時代,占地有兩個足球場那麼大,前後三層建築,間還有一個很大的花園,典雅、奢華、巨大,這些都是對它最好的修飾。而它的隔壁,那座同樣明亮的高樓是麥克阿瑟元帥親自選定的司令部,一號大廈。上下層,可以稱得上是當前東京第一高樓了,而且還是當前整個日本的心樞紐,一條條命令從此出並進而決定了整個國家未來的展方向。
第層最央是麥克阿瑟元帥的辦公室,而他所信任的惠特尼就在他的隔壁辦公。
“事當時,朝香宮親王正在召開記者招待會,席間由於對公產黨刊物《赤旗》的見習記者梅田淺未提問的不滿,鳩彥王將麥克風擲出,從而引了一次騷動。新聞布會結束以後,鳩彥王乘車離開,在公園門口,凶手引爆了炸彈,強大的氣流……”
肩扛金星的惠特尼準將站在窗口,聽著自己秘書的報告,但是他的心卻已經不知道飛到了哪兒。
這條河在這裏存在了多長時間了呢?聽說原本是條護城河,那麼至少也是同那些皇宮一樣曆史久遠吧。想到皇宮,惠靈頓笑了起來,經過戰火轟炸,現在它們哪還有一點金碧輝煌的樣子,一片廢墟、滿地狼藉啊!
“嗬嗬!”惠靈頓在心笑了笑:“當初的日本是多麼的輝煌啊,席卷東南亞、氣吞太平洋,對美國構成了嚴重的挑戰,但是現在呢?我們擊敗了他,讓這個曾經的敵人俯在自己的麵前,這還真是有成就感啊!”想到這,惠靈頓興奮了起來,雖然在這兒駐紮了大半年了,但他還從沒有仔細看過日本的樣子了,所以他決定去看看,如同一個總督般去巡查一番自己的領地。
“日本政府說,在當前時候,盜匪囂張,竟然用炸彈襲擊親王,如此不軌之事,天怒人怨。然惜於裝備力量,警察竟然隻能束手,徒呼無奈,正義無法彰顯,邪惡不得懲處,如此下去,社會必將動蕩,人心必定浮動。故此,申請批準恢複警察製式裝備,得以使用槍械彈藥,並且加大權限,能夠對嫌疑人犯進行拘捕、搜查,從而……”
“好了,好了,不要念了,去告訴那些日本人,他們的要求我一條也不答應。並且讓他們老實點、不要妄想,否則我不在乎向麥帥建議,將這個國家的警察製度也給取消了。”惠靈頓冷哼一聲說道,打開了辦公室的大門。
“準將閣下,你要去哪?”秘書趕緊追了上去。
“不要跟來,我要自己到處走走。”惠靈頓說道。
ps:今天早上淩晨兩點半到家,睡了一覺之後碼字。但是我家網絡已經停了,居然找不到地方上傳,好不容易借輛車子來了親戚家上傳,故弄到現在,抱歉了。
明天去電信局辦理業務,然後一心碼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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