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宮島先生說得有道理!”池田連連點頭。
宮島先生沉吟了一會兒:“不過還有一個必要的東西,機遇!這個你倒是不缺少,山際正造和植木庚子郎這兩位英才被開除了公職,現在整個大藏省資曆最深的就屬你了,下一任次官,你很有希望啊!”
“多謝宮島先生吉言,隻是池田想要競選議員,不知宮島先生如何評價?”池田勇人越發恭敬地道。
“池田君,做人貴有自知之明,從政也不例外啊!”宮島先生搖著頭離去了,留下池田勇人獨自在那裏麵對著價單流汗。
“池田先生,那個人是誰啊?”加藤小心地問道。
“嗨!”池田歎了口氣:“原來日清紡會會長宮島清次郎先生。”
“池田先生是有意想要結交他啊?”
池田點點頭:“嗯,誰讓我還不甘坐在現在的位置上了,這位宮島清次郎,他是外相吉田茂的好友,我如果想要升職就必須要學會巴結人啊!”
“算了!”池田取下自己的眼鏡擦了擦然後重新戴上:“加藤君,今天我心情不大好,就不同你聊了,以後有機會再說吧!我還是那句話,四月份時候就要高考了,如果你想要有一個好前途的話,就一定要考取一所好大學啊,否則,你看看我現在這副狼狽的樣子吧!”
加藤點點頭。
“那好,我走了!”池田勇人的右手有些發抖地將那張價單放進了口袋中,慢慢離開了飯店。
“歡迎您下次再來!”玉子的聲音再次響起。
“難道這就是政治嗎?”看著池田勇人有些蕭瑟的背影,加藤在心中想道。
吃火鍋的時候,小次郎仍然忍不住繼續去逗弄山本,而加藤卻顯得有些索然,如果從政就意味著必須要對自己進行這樣的壓抑的話,那麼還有什麼意思呢?
見他這個樣子,山本不禁關心地道:“加藤,是為升學考試的事情擔心嗎?”
加藤搖了搖頭:“我隻是在想我原來的目標是不是同我的本心違背了!”
山本有些迷茫,他不知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而正在喝清酒的小次郎卻怔了一下,然後把酒杯放下:“加藤,你是因為看到池田先生那副巴結他人可憐的樣子,所以有些對政治失望了,是嗎?”
加藤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後默默地點點頭。
“可是加藤,做什麼事情不需要受些委屈了,我從商我就要費盡心思去巴結官吏,你去從政你就必須要同上司處好關係,這就是世間人情,哪裏有能夠事事如意的選擇了。就是當初帝國大學的那些畢業生們,哪個不是天之驕子,可是當他們去了大藏省、外務省這些機構之後,他們不也得熬資曆,拚關係嗎?”
“加藤,我們已經算是幸運的了,我們至少是在為了自己所喜歡的事業而努力,你、我,我們都知道自己想要些什麼!當初在江島丸上,你就說我們要做時代的風雲兒,回到日本這些天我也大概看清楚了,按照你的計劃,我、高橋小次郎是要從商的,控製日本的財富,而山本是我們三個人中最苦的,他要去控製**,行走在黑暗之中,而你是要去當一名政治家,以成為首相為自己的目標!加藤,在江島丸上發誓攜手闖蕩你還沒有忘記吧?我們喜歡你給我們設計的路,因為這都是我們想要做的!那麼為了我們將來的這個目標,現在受些委屈又算得了什麼呢?”
加藤喝幹了杯中的清酒,點點頭:“我明白了,為了我們當初的目標,為了控製日本的白道、**、商道,來,幹!”
“幹!”山本與小次郎也一齊喝幹了杯中酒。靠著三隻靠在一起的杯子,這一刻,加藤仿佛有些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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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那個問題,普爾少尉當時是在製定和平憲法,當時一幫人被集中在一個舞廳裏麵連續工作。普爾少尉的主要功績是寫下了憲法第一條:天皇是日本國的象征,是日本國民整體的象征,其地位以主權所在的全體日本國民的意誌為依據。恭喜書友kazmihayato答對了!
那句原子能的陽光就是惠特尼威脅日本接受憲法時候說的,當時說這句話的時候,天上正好一架b—29轟炸機飛過,將太陽都給遮住了。崛起於戰後日本